另外,别小看“太子良媛”这个职称。大多数伺候太子的女人,哪怕出身不错,也鲜少有人能在入职伊始就能评上职称。

总而言之,就是甄嫔在皇帝心里也不是什么睡过就完,死活不在乎的“玩意儿”。而且甄嫔因为第一个孩子小产,恨毒了长公主加皇后,这次她再次有孕,不为没了的孩子出气只为保护现在肚里的这个,也会真心真意地跟皇后做过一场。

而且……水溶觉得甄嫔的战斗力还是挺不错的,想到这里他把视线集中在小图标身上。

小图标果然不负他的期待,“撕就撕个痛快。甄嫔手撕皇后,吴贵妃光看热闹合适吗?长公主可是~买~凶~要杀你啊主人!”

水溶笑道:“可不是,这事儿我还没忘呢。”

光关几天禁闭就拉倒?好吧,他是拿长公主没什么办法,对付给妹妹帮把手的九皇子也很艰难,但他可以接着削一削皇后娘家承恩公府啊。

话说回来,皇后的娘家兄弟们官位能动的余地已经很小了,尤其是皇帝已经默许吴大将军“吞掉”一个皇后带兵的兄弟的情况下,但他可以让承恩公府再破破财啊。

“西宁公那个小妾也是。她明明不乐意,还要装出一副听从皇后嫂子的吩咐的模样,事后西宁公再找皇帝讨说法,不过让长公主在皇帝心里地位一降再降罢了。”

水溶一边琢磨一边把心思嘀咕出声,此时外书房里除了几个值守的内侍和护卫,也就王松鹤这个王爷到哪里办公他就得跟到哪里去的生活秘书在。

当值的内侍侍卫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到王爷在问他们意见,因此此时只有王松鹤应声,也只能是他应声,“西宁公在嘉峪关……一直挺滋润的。他许是担心吴大将军手再长些,他的地盘不保,因此他固然不待见承恩公府,却也不想承恩公府彻底败落。”

水溶点了点头,却对小图标道,“皇后总被吴贵妃压制,这么多年过来早扭曲了吧?感觉原本她还挺能沉得住气的,长公主未尝不是看她母后总被欺负,才会恣意妄为。对了,你能判断一下皇后的精神状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