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笑道:“那一千人已经是我手里精锐中的精锐,若是也点~私~兵都放不翻,我也别琢磨什么自立门户,束手就擒得了。”

嫁进王府,黛玉在最初的那段日子就察觉到了丈夫的野心,当时不是没有不安过——她真的从没想过要告发,现在嘛,忠君什么的她不明白,她就记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着。

黛玉捏了捏丈夫的手臂,眉头微皱,“依稀听说,西北边林子里那批人就是要监视咱们的,简直是欺人太甚。”她一点也不介意丈夫说她翻脸如翻书,“我想着您是不想打草惊蛇,如今看来,我是想岔了。”

水溶莞尔,“倒不是怕什么打草惊蛇,只是想冻一冻再收拾那帮孙子。我的人围攻过去,他们个个鼻子下拉着老长一条冻住的鼻涕瑟瑟发抖,这场面只要想一想我就能开心一点儿。”

其实他是想逐渐给他天下人,尤其是他的敌人们竖立这样一个概念:在关外,谁也别想占北静王府的便宜,尤其是在天气越来越冷,关外的价值和意义越来越小的情况下。

一旦成功,他将能获得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在整个关外发展和推进一下……初步的工业化。

黛玉闻言直接趴到丈夫的背上,双肩直抖。

黛玉在入冬之前就时不时地有些亲昵之举,水溶并不为这个诧异,“有这么好笑吗?”

小图标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因为你一直都很正经?忽然有了反差……就有点萌?”

水溶摸了摸自己的脸,“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