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愿望。”安哥拉·曼纽得意的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起来才16、7岁的少年脸上做了一个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相当的快乐和自得,非常的青春以及活力。
所以说,我从一开始就掉到了圣杯里面,不光没有许愿还打算在圣杯里面自杀,还因为潜意识认为此世之恶是安哥拉·曼纽,于是这个黑掉的圣杯读取了之后索性把这当成了愿望,最后诞生了……这么个玩意?然后有了意识的圣杯就把我记忆洗掉了然后扔出去了?!
等等!难道……这个黑圣杯其实……救了自己?!那自己想要活下来的意识……还有那种奇怪的违和感……
清河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安哥拉。
“喂喂喂!别一脸看垃圾的眼神啊,我好歹也是从者,虽然是最弱的从者就是了。”说着最弱从者的话,安哥拉的表情和语气却是开心的高涨,“我在这次战争里,好歹也是动了脑筋的啊!比如说,让那个caster拼死掩护那个柠檬头撤退,然后消散在那里,比如说帮忙掩盖你的魔力波动啊……还有你注意到的,叫醒你啊,还有还有……在saber和berserker战斗的时候让berserker恢复一些理智啊……对了,还有为了让那个金色的王不和那个神父联手,我还特意把rider组的信息透露给他的御主,让他给他找点事做呢。不过现在圣杯战争结束,7个英灵也集齐了,怎么样?要不要许愿?虽然是个有点故障的福袋,但是这可是前所未有的集齐了7个英灵的圣杯哦~~”
“……因为你想要……出生吗?”但是你现在已经有了形态,而且不是说我之前已经许了愿望了吗?
“我现在就想是鸡蛋壳里面的卵啦,没有人许愿砸破外面的壳的话,我是没办法出去的哦!”安哥拉做出一副哀求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他更多的注意似乎都投注在了清河的身上,安哥拉双手合十的挡在脸前,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从缝中小心的观察清河的神态,似乎比起愿望、更像是在引导清河本身的想法。
“那些家伙不是会毁灭我的正义的伙伴、就是以不幸为幸福的变态,再就是注定许愿会失败的魔术师,当然这个时候还是找殴斗桑会比较好啦!拜托拜托,让我出生吧~”
清河叹了口气,他其实很喜欢安哥拉·曼纽的,不是这个安哥拉,而是游戏中,那个不论是语音还是人设都让人心疼的安哥拉·曼纽,尤其是情人节送巧克力活动中的剧情和收到的回礼,虽然当时只是心血来潮,但是看了剧情之后再又找了不少的安哥拉相关剧情,反而觉得对于这个人物,感慨颇深。
在看不到前路的日子里,唯有依然鲜活和永远鲜活不变的这些游戏人物能够给予他慰藉了。
简而言之就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是真的让他出生似乎也不太好……而且,黑圣杯会救人吗?虽然说这个圣杯好像、基本算是、诞生了人格和喜好……以及虽然现在才发觉,但是自己的抑郁症莫名其妙的好了不少似乎也是事实……
之前和迪卢木多还有鹤丸相处时的舒适似乎不光只是因为他们是自己一直以来作为心灵寄托的二次元人物……
于是清河开口了:“我的鹤丸和迪卢木多呢?”
“那个Lancer的话,已经消散了哦。”安哥拉从恳求的姿势直起身,双手背在了脑后,眼神有一瞬间飘向右下方,然后努努嘴,“那把刀的话,在那里。”
让开的安哥拉身后,是一个像是肉虫一般的血色触手集合体,清河腰间消失的鹤丸就在触手的中间,被纠缠、被挤压、被深深的绑住,但是最令清河惊讶的,还是鹤丸这个时候,竟然恢复了人形。
咳……这个画面就有点少儿不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