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和定春玩耍,神乐也曾说起过自己有一位哥哥,所以我就以为……真是失礼了。”

更多的她就没再说了,比如虽然纸片人状态的神乐看不出身高,但她直觉神乐本人跟中原中也是差不多的。

可能最多就差个五厘米。

“不,没什么……还是说说黑发男子吧。”中原中也道,不想再谈论那个不认识的神乐了。

虽然挡开了话题,也解释清楚了误会,但中原中也发觉自己心底竟有那么点在意起来。

只听描述的话,他和那个叫神乐的女孩子相当相似啊?

他没有童年的记忆,所以说不定真有可能存在一个失散的妹妹……不,这怎么可能呢?他难道还不清楚自己吗?他可是连人类都算不上啊。

胡思乱想也得有个限度,今日份的脑补就到此为止吧。

灶门葵枝对于太宰治的讲述并不长,因为本来就没怎么接触,相反,她对织田作之助多描述了两句,总结就是“很有爱心喜欢收养孩童的老父亲”。

中原中也心里满是问号,但还是一一记下了,并且为了情报的准确性,又去问了问灶门葵枝当时也在场的孩子们。

本来只是抱着个以防万一的态度,并不指望听到更多细节,却没想到这一问,还问出大事情来了:

“大哥哥你想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是恋人吧,我们都觉得肯定是恋人哦!”

讲道理,听了这种话,谁还能控制住自己不脑补更多啊?

——

太宰治醒来的时候,发觉外面已天光大亮了,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空气中有几粒漂浮着的微尘,在透过窗子的阳光里像是一粒粒飞舞的光点精灵。

他下意识的深吸了两口气,要好好记下织田作的气味。

咦,织田作怎么不在呢?

太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以至于这一觉太宰治睡得尤其沉,醒来后大脑有好久都是懵懵的,像是笼罩着松软的棉花团,全身没劲儿,半天难以思考。

在一动不动的发了几分钟呆之后,他才让自己从酣眠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开始观察环境。

首先是观察自己躺着的床铺。

嗯,都是自己压出来的痕迹,说明昨天晚上织田作没睡这儿。

接着起身去观察桌椅。

啊,有一点点余温,不会吧,织田作坐在这里一整夜吗?

太宰治目光转向桌面上端正摆放着的本子,以及本子旁边的笔。

他抬手急不可耐翻开本子的硬皮,首先出现的却不是织田作写的,而是一张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