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看过个什么分析，说小五郎其实对这一切早就知情，装成个草包样子其实是在给新一打掩护……不知是真是假。”

“可能性一半一半吧，看这个世界是什么设定了，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

拜柯南这一手神操作所赐，弹幕里原本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瞬间消弭于无形，大家又正正经经讨论起了案情进展，再也没谁去争论危急关头该不该冒着暴露自己异常的风险出手救人。

乔温松了口气。

他小心捏了捏从柯南和剑持警部拜访他们这节车厢开始，直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巴卫的手，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关闭了直播麦克风，小声询问：

“巴卫你怎么了？”

从刚刚开始就怪怪的……

以乔温对巴卫的了解，他虽然对不相干的人没什么兴趣，看着有不认识的人在面前死去，虽然不至于无动于衷，但事不关已的可能性更大，可这不代表巴卫会什么反应也没有——正常而言，他会有点好奇，对凶手不至于像普通人那样深恶痛疾，但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感，看到乔温突然开直播，是巴卫的话，一定会意识到其中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奇妙的部分，应该早就凑过来和乔温一起盯着直播屏幕看，又或者让乔温给他解释了，这么长时间一言不发，这太奇怪了。

乔温可不是开了直播就忘记关注身边人了。

以前巴卫只是他朋友的时候他不会这么干，现在巴卫升级成男朋友了，他更不可能这样做了。

巴卫低笑一声。

“这么关注我？”

妖狐语气中带着一点调笑意味。

乔温瞪他一眼，“别想转移话题！”

看出他的认真，巴卫勾起唇角，反手握住乔温的手：

“不……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说……说起来你没感觉到吗？”

乔温茫然：“……感觉到什么？”

巴卫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乔温更茫然了，“什么原来如此？”

巴卫想了想，不答反问：“那边发生的杀.人事件，你不知道凶手是谁吗？”

乔温瞪大眼睛：“我为什么会知道凶手是谁？”

巴卫看他惊讶的样子，一时失笑。

“所以我才会说‘原来如此’啊。”妖狐说着，抬起另一只手，点了点乔温眉心：“你明明都已经成为‘死神’了，还是感觉不到吗？那边浓得已经快要结成实质的怨念和憎恨？”

“…………”乔温愣住了。

别说，虽然他灵.肉.合一的状态下，依然能灵活运用各种死神独有的鬼道，只是不能使用斩魄刀，但除了鬼道的能力，乔温死神状态下可以轻易感知到的灵压，或者说灵力气息，在灵.肉.合一的状态，好像还真的做不到……？

乔温重新拿回自己的身体也就是最近这两天的事情，而就这几天的时间，都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占满了，他也没什么余裕来一一实验自己身为死神的能力在现在这个状态下能发挥多少，只为了今天来帮宗像礼司他们的忙，试了下实体状态下鬼道技能还能不能起效而已，斩魄刀都是顺手一试，发现不行就没再继续了，所以乔温还真没发现，自己这个状态下竟然看不到巴卫所说的“怨念和憎恨”之类……

“或许不是真的‘看不见’，而是出于某种未知的‘保护机制’，这个能力被暂时封印了。”

巴卫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