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上?”响也皱起了眉。

“也许您在去被告休息室之前需要先收拾一下,成步堂桑。”王泥喜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创可贴和一次性消毒湿巾。“给。我们在大厅这里等您?”

“呃——”成步堂噎了一下,一动不动地看着几个年轻人转身离开,直到御剑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我没想到我……让你伤的这么重。”检事长温柔地承认。

“你在开玩笑吗?这是——呃——我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伤。我简直希望它留下疤痕。”御剑想要开口反驳,但成步堂只是灿烂地笑着,把那些从王泥喜那得到的补给品装进了口袋。他迅速地抓住御剑轮椅的把手,把他朝法院的工作人员休息室推过去。在那里他们可以在熙熙攘攘的法院大楼里拥有片刻的私人空间。

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和附近的衬衫纽扣,他的伤口终于得以显露出来。检事长把眼镜架在头顶、刘海别在耳后,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杰作,但他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他肃穆的目光穿过成步堂胸前的伤口,看到他脖子上的齿痕——谢天谢地,它们刚好能隐藏在衣领下面。当在他脸颊上看到明显的红晕时,成步堂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如果这样说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现在真的在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勃\\\起——”御剑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然而对方显然完全不介意这种打情骂俏般的攻击,特别是作为一次绝佳性\\\爱的证明。

“它不应该还在流血的,成步堂。”御剑抱怨道。

“也许吧,但我一直是个容易出血的人。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上体育课,结果我的脸被躲避球击中了吗?”

“你因为鼻血流个不停昏了过去。我父亲不得不把你带回家,因为你的母亲……身体不适。”

“因为吸毒而像条尸体一样脸朝下倒在某人的床上,大概。”成步堂仰头看着天花板思索片刻,而御剑试图阻止自己在脑海中想象出他所描述的那种画面。“那是唯一的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一起过夜。一般都是矢张我们三个,是吧?”

“因为那个球是矢张扔的,他那次当然没有被邀请。”御剑咕哝了一声,把成步堂的脸转向一侧,以便更好地观察其他的伤口。“多亏没有他,我们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至少你的血止住了。”

“那家伙偷了你的午餐费,还用球砸坏了我的鼻子,弄得我这里到现在都还有一个奇怪的小肿块。”成步堂伸手沿着自己鼻梁摸了摸,“可他现在还是我们的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