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步堂点点头。“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虽然我并不担心我的家谱会在电视上曝光,”御剑说着,避开了一台向在家中观看庭审的观众们进行直播的摄像机,“但我担心她会做什么,或者……至少尝试着做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胶带。只要你那边没问题,真宵随时可以过去。”
“成步堂律师?御剑检察官?”裁判长呼唤道,“虽然看到你们两个如此亲密无间的合作确实相当令人怀念,但我们的时间很紧张。你们到底有没有能证明动机的证据?”
“当然,法官大人。”成步堂点头道,把手按在御剑的肩膀上,让他尽可能放松下来。“为此,我们需要传唤另一名证人。”
“你需要时间再准备一下吗?”法官不耐烦地皱着眉。
“不必了。我们宁愿让证人先上庭再做准备。”辩护律师在王泥喜和夕神之间扫了一眼,然后转身面对身后的旁听席,挥手示意真宵过来。“法官大人,其实在那次紧急手术后不久,御剑开始时不时地经历昏厥——对他自己来说仅仅是意识丧失,但对当时在场的其他人来说可完全不是这样。”
真宵一靠近过来,御剑就抬头看向她。她向他竖起大拇指,一边紧张地打着颤一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他会突然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也就是刚刚克里斯平医生说的‘人格分裂症’。但其实,他脑部的出血并不是造成这种异常的直接原因,事实上他主要损伤的是控制腿部运动的区域。”
“所以在丧失意识期间到底会发生什么?”夕神前倾身体,伏在桌上伸长了脖子以避免错过任何细节。而银则从他的肩膀上跳下来,沿着检察席来回地蹦蹦跳跳,爪子与木桌碰撞激起一阵清脆的噼啪声。
“这种昏厥是御剑的血统作用的结果。通常,这种血统在男性中不起作用。但御剑却因这次意外唤醒了它将亡灵召唤到自己身体上的能力。”
整个法庭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沉寂,甚至连一声鸟叫都不曾传进来,银也停下了不安的脚步。法官看起来仍有些迷茫,但王泥喜和夕神在他们各自的桌子后面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