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Nygma!”她被他逼到了墙角。

“嘘——”Edward用右手抵住了她的嘴唇示意安静,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脖子,轻轻抚摸着。

“叫我Riddler。”他在Kringle的耳边低语,仿佛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对了,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Edward笑着说,右手沿着Kringle的嘴唇下滑,直到脖子。

他早就相中了她的脖子,又细又长,曲线优美,看起来脆弱地不堪一握。

Kringle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要逃跑,但Edward立刻收紧了自己的双手,“我是有些人的噩梦,有些人的救世主,我的手冰冷而绝望,伸向那颗温暖的心。我是什么?”

他说了一个谜语,但是Kringle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她在挣扎。

而Edward在此刻感觉到了一切。

那滚烫的皮肤,跳动的血管,绝望呼吸时轻微颤动的喉管,还有他望进她眼中看到的那些不甘、恐惧、愤怒、仇恨。

这是一团正在燃烧着的生命,所有那些美好的、糟糕的记忆都是助燃的薪柴,让着火光变得更加明亮。

Edward能感觉到,

她的火舌缠绕在自己的指尖,它们燃烧的爆裂声就在耳边炸响。喘息、呜咽、鞋跟与墙壁在撞击。这团来势汹汹的火焰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然后就在下一秒

熄灭

“是死亡。”

Edward喘息着,松开了还在颤抖的手。他直勾勾地盯着这张与Isabella一模一样的脸,回味着刚才所体验的到的快|感。

他早就应该杀了这个女人。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Edward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两分钟,接着开始费力的拖走尸体藏起来。

他得在Oswald来之前处理好这些。

Edward把尸体藏在了另一条小巷空掉的垃圾桶里,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一辆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黑色轿车偷偷停在了小巷口。

首先下车的是司机,他走到后座,为车上的人打开了车门。

Edward躲在阴暗的角落,目光紧紧地跟随在那个从车上下来的矮个子男人身上。

那是Oswald。

那个被他往肚子上开了一枪,然后扔下码头的Oswald。

他今天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三件套,渡鸦般黑色的头发向后梳去,转过身,便能看见那如同幽灵般苍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