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那件事你们法院那边打算怎么处理?”金河俢是四个人中年纪最长的人,90年出生,是现在拥有新韩金融的9.2%股份的董事长,崔书雅92年生,具晸彬和她同是95年生。

“警方那边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总统之前电视讲话说一定要彻查到底,我们法院现在这边压力不小。”李知瑷抿了口香槟,神色淡淡地看了眼对面谈笑风生的韩进继承人赵佑贤,看到他,李知瑷眼神一下冷了下来,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吃喝,女票,赌各个都沾手了。

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却是没做一件人事,但偏偏这副皮囊不知道骗了多少孩子前仆后继地送上去被玩//弄。

“韩进是不是疯了,最近新闻一直不断,让我真正很意外的是他们居然连这种应该被捂得死死的新闻都能被爆出来。”崔书雅冷笑着看着那边肆无忌惮和人谈笑的赵佑贤,奶奶殴打职工,母亲泼水广告经理,自己拿着李胜利当龟公玩。弄娱乐圈的偶像,这个家完全就是一派乌烟瘴气。

具晸彬看了眼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的赵佑贤,微微皱眉,移动步子上前为李知瑷挡住了他看过来的恶心的目光,朝他不咸不淡地举杯示意他注意一点。

“未婚妻是NAVER集团的大小姐还能被记者报导出这样的新闻,赵佑贤xi果然百闻不如一见。”金河俢向来是位笑面虎形象,乐呵呵的样子,手段却狠辣至极,说到‘赵佑贤’这三个字语气都变得冷了几个度。

“呵,自己做了恶心的事还要拉别人下水,以为别人都是死的吗?”妍丽大方的崔书雅神色冷厉,不愧是SK财阀第一位女性高级经理,也不是位好糊弄的。

“法院那边大概率会拒捕李胜利,不过韩进集团最近一直在给我们施加压力,朴先旭前辈已经被暗示威胁很多次了。”李知瑷叹了口气,谁不想真的主持正义呢?但是在韩国,天下最大的不是民众,不是总统,不是法律,更不是虚无缥缈的正义。

而是财阀啊,财阀就是韩国的天。

天地不仁。

李知瑷心里一片复杂,看着手上沾染了不少鲜活的少年少女生命的赵佑贤在富丽堂皇的酒会上谈笑风生就忍不住一阵反胃。

“别看了。”

具晸彬虚虚扶住李知瑷的肩头,对上具晸彬担忧的目光,李知瑷难看地扯出一抹微笑。

酒会结束后是年轻人的狂欢,李知瑷的三位堂哥跟着他们父亲李在镕去了美国,所以她作为三星第四代目前唯一还在韩国的年轻人,李知瑷怎么也没有借口不去。

坐在轿车里,李知瑷想到前辈面对韩进财团的施压那疲惫弯曲的身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在酒会后的狂欢场里,李知瑷意外地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人——那位处在暴风眼中的女主角。

“怎么还有艺人?”李知瑷挑眉看向出现在被包场的CLUB里几位艺人,里面就有大韩民国的‘国民初恋’朴秀泫xi。

最近风头这么紧居然还丝毫不知道收敛,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位赵佑贤xi了。

“据说赵佑贤最近在追这位世最美小姐。”崔书雅慵懒地坐在卡座里点了根烟,看着一脸清纯无措的朴秀泫觉得有些好笑。

“这张脸,不说别的,确实是我们大韩民国少见的纯天然美貌了,也难怪一向不把艺人当人看的赵佑贤这么低声下气地讨好。”崔书雅嘲讽地笑了笑。

李知瑷了然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现在她总算是知道到底是谁帮朴秀泫将那些新闻八卦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