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没收到消息么?”徒翀诧异的说道,“儿臣派人禀告了母后,母后竟然没得到消息,儿臣这就回去彻查,谁这么大胆瞒下了母后,让母后担忧不已。”徒翀的语气很是严肃。

皇后当然得知了消息,她脸上的笑意一僵,解释着:“是我给忘了,你是去瞧你皇祖父去了,下次可不能那么晚过去了,否则回来的时候就夜深了。”

徒翀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儿臣突然之间甚为思念皇祖父,便过去了,是儿臣任性了。”

皇后听了也不好说什么,又问道:“昨日你去了豫王府休息了。”徒翀一样送了消息,皇后不好再装作不知道。

徒翀点头说道:“和叔祖父一同回城,儿臣便去了豫王府。”

皇后看着心平气和的徒翀,心里有些烦躁,徒翀总是这样“宠辱不惊”、“游刃有余”。

皇后又轻笑道:“今个儿怎么进宫这么晚?”

“啊”徒翀的脸颊微微泛红,说道:“儿臣今早起的晚些。”皇后的手伸得在长也伸不进去豫王府里。

一边的刘福禄若不是顾忌在皇后宫里,怕是要笑出来,自己的主子还真敢说,明明是最为自制的人,会干出起晚的事情?甭说皇后不信,就是随便捞过一个大臣,跟他说太子起晚了,看他信不信。

皇后心里腾然升起一股怒气,可她还得顾忌着得维持和徒翀面上的亲密。

她正想说什么,便听见太监来报皇上来了。

皇后和徒翀忙去迎接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徒翀,说道:“正好你在这里,不用传召你了。”

徒翀疑惑问道:“是有什么事情么?”

皇上扬了扬手里的书信笑道:“是关于你的亲事的。”说着仔细打量了一下徒翀的神色,徒翀听了这消息,眼睛微微放大,一副很是诧异的模样。

皇上并没有坐宝座,反而是去了西次间随意的坐在了临窗大炕上,对着皇后说道:“父皇来了书信,说是他昨个见了徒翀觉得徒翀年纪大了,该定下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