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玉录玳闻言只冷笑,想说:回头?那渣渣是断断不可能回头的。他不变本加厉,狠狠替自己的心肝肉找回场子来都已经谢天谢地了好么?

与其盼着猪上树,她更想积极自救,尽快跟这个渣货和离。然后带着大笔的银子潇洒过活,当个仆从如云,挥金如土的超级贵妇。不过鉴于这个理想过于超前,还很有掉马风险,玉录玳坚决不能跟吴嬷嬷坦诚。

只假模假式地抹了抹眼:“就,就希望他真能吃一堑长一智,好好的收收心吧!”

“一,一定会的。”吴嬷嬷艰难扯动嘴角,极力安慰自家主子。

“那,就承嬷嬷贵言了。”玉录玳笑,故作被劝慰到的样子。梳洗完毕后,名为勉强实则无限期待地等着她的古代贵妇第一餐,结果……就,就区区一盏银耳莲子羹,连个小菜都没?

清淡简约到让她忍不住抗议。

就,很想加餐。

“这……”吴嬷嬷闻言踯躅:“爷特意吩咐过,福晋您额上有伤,务必饮食清淡。那些可能会让伤口留疤、延缓伤口愈合的浓油酱赤、荤腥生发等物,断断不可再让您受用。到底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爷惦着福晋呢!”

呸!

玉录玳极其不雅地翻了个大白眼,心说渣男绝对是故意刁难。明知道原主跟她一样是个无肉不欢的满族姑奶奶,却以关怀之名下如此残酷命令,绝对是借机报复没错了。

这么心眼小过针尖的渣男必须踹掉不解释。不然哪天真步了原主的后尘,她可上哪儿喊冤去呢?

所以和离是必须和离的,但具体怎么操作却是个问题。

玉录玳锁眉,脑海中不断回想青史与曾看过的诸多清穿小说。试图从中想出个切实可行的,能让康熙大帝站在她这边,支持她休掉他表弟兼小舅子的法子。

从早膳过后一直琢磨到晚膳将开,玉录玳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听吴嬷嬷一脸喜色地回禀:“福晋,好消息啊福晋!小阿哥下了学,正往咱们这儿来给您请安呢。必是听说您受伤卧床,心里惦记着。老奴就说嘛,自来母子连心,天底下哪有不亲近生母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