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把纸打湿,原本空白无一物的纸上居然浮现出了字!
源月时想了想,道:“牛奶?”
“正解。”工藤新一打了个响指,“源,拜托再给我一盒牛奶和可以写字的纸。”
目暮警官看着源月时又自然而然的从书包里掏出了一盒牛奶,不由得有些疑问:“你们现在上学都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工藤新一摆摆手:“不是啦,只有源才会这样,他在我们班上的绰号是机器猫,我现在想要个工具箱我都不怀疑他能给我变出来全套的。”
源月时:“喂喂,过分了,谁会把工具箱带在身上啊。”
工藤新一笑了笑,沾上牛奶边在牛奶上写字,边展示给大家看:“用牛奶写出来的字会在干掉以后消失,然而只要沾上水就又会显示出来了,我刚才就在这张纸上闻到了牛奶的味道,现在,我们来看看纸上写了什么吧。”工藤新一看向经理,缓缓道:“你说对不对呢?凶手经理?”
经理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你这国中生是跑出来搅局的吗?”
“真相只有一个,”工藤新一道,“要我把你的犯罪过程和写在这张纸上的原因都说出来吗?”
工藤新一的梦想是成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国中开学的第一天,还没说一句话,他甚至就把源月时擅长画画的事情分析了出来。
随着工藤新一缓缓道出的犯罪过程,那名经理的心理逐渐崩溃,再也支撑不住的抱头痛哭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杀掉她的!我爱秋子她啊!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
那张纸上记录着经理将他的爱人也就是受害者喊来店里的原因,所有人都以为两个人并不认识,却没人想到这是一场早有谋划的情杀。
受害者还以为真如纸上所说,经理要给她准备了什么秘密惊喜,结果是连起因都不能被人知道的杀人案件。
源月时皱眉看着抱头痛哭的经理:“那也不是你犯罪的理由吧,说到底这世界上除了律法,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干预他人的生命。”
他话音一落,突然感觉到方才一直若有若无萦绕在周身的寒意一松。
源月时还以为是店里的空调坏了,难道是突然好了?
犯人被绳之以法,警察们都松了口气。
善后的事情还用不着他们两个高中生,工藤新一笑着过来和源月时勾肩搭背:“谢了,我请你喝奶茶吧。”
“我刚在外面喝了,现在胃里还翻腾着呢。”源月时无奈的看着工藤新一,“你忘了你是丢掉毛利同学她们跑过来的吗?这都什么时候了。”
“啊,惨了!”
工藤新一急匆匆的和源月时道了别,跑去出寻找他的青梅竹马。
和工藤新一告别,半路上源月时接了个电话,去取了衣服后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掉转车头加速回了家。
虽然说家里没人等他,他还是习惯性的喊了声“我回来了”。
源月时的父亲在他八岁时因病过世了,老妈对孩子历来都是放养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