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脱可以吗我帮你看看哪里受伤了。’
崔珍一连写了好几张纸, 面前的人都没有反应。
难道他不认识这几个字?
正疑惑着,面前的人就把手上的剑给放下了开始脱衣服。
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直到最后一件黑衣也褪到一半,崔珍突然就觉得不对了。
眼前的人皮肤白也就不说, 可明显胸前的起伏跟自己的也不一样啊。
眼前的人好像是女的!
然后崔珍就看到眼前的人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 指着胸口上一寸的正在流血的伤口。
好像在告诉崔珍,她身上的伤口在这。
可这会崔珍的脑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脸也红的不行,下意识的就想要离开, “我, 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又有些懊恼,她根本听不见也不会说,只能垂着眼尽量不去看眼前的人。
等把自己的意思都表达清楚之后,崔珍逃一般的跑出了房间。那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失态。
因为是女孩子, 之前准备的衣服也不适合了。崔府除了崔母和侍女就没有其他女人,所以最后还是给她拿了侍女服。
侍女也根本没办法近她的身,最后只能把衣服放到她可以拿到等我地方还留下了崔珍写的纸条。
里面的人在洗漱,崔珍也一直没离开等在门外。
等身后传来开门声,崔珍转身顿住了。
之前就觉得她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可那个时候她的脸上有血并不能看到全貌。这会洗干净了脸才发现她容貌极盛。
原以为她的眼睛世间少有能配的上的容貌,偏偏她的容貌都格外精致。偏偏她的气质格外冷冽与她的长相相差甚远。
涌上崔珍心头的满是□□传过来的诗词。
每一首都是描写美人。每一首都可以用在眼前人的身上。
“你,你叫什么名字?”崔珍问完又用纸笔写了下来,本以为这次也不会得到回复,哪想到面前的人执笔写下了一行字。
‘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的话我帮你取一个,就叫珠儿吧。’如珠如宝的珠。
面前的人点点头。
崔母虽然对崔珍没有赴宴有些失望,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小心翼翼捧在手掌心长大的孩子也不舍得责骂。
只是在得知自家儿子捡回来一个人之后有些担心,想找人过来看看却得知那人又聋又哑而且只跟在自家儿子身后。最后只能自己过去瞧了两眼,之后忍不住感叹,可惜。
之后好好观察了几天,发现珠儿虽然又聋又哑但对自家儿子没有坏心也就默认了她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