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能是非法辣鸡……嗯……相比而言比较正常的组织九头蛇歧视实验人,没有安装智脑。
没有智脑就几乎无法乘坐车辆和在城市间的生活也会变得寸步难行,除了这些显而易见的坏处,还有更值得不安装智脑的好处。
没有个人智脑,就没有登记在案,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定位到他的位置。
维克托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任何人有疑似操控个人智脑的动作,他们都拿着实体的、一个手掌大的东西,似乎是智脑的前身,而且还无法屏蔽他人窥视。
隐私设置有待提高。
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阵营问题。
因为各种非法活动,维克托已经确认他目前所在的阵营是黑色阵营了,这类阵营一般有个简单易懂的代称统一称呼,【反派阵营】。
虽然疑似正义阵营的人的目前的‘首领’有点……个人爱好独特,但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进入正义阵营后,肯定不会经常看到高层人员,忍忍他们就可以了。
维克托吐出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脚步慢了一拍,然后停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几个片段,热闹的舞台,飞舞的裙角,站在台上的那个穿着蓝色制服、戴着蓝色面罩的男人看过来时的笑。
好像有人叫了一声“维克托。”然后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维克托下意识地顺着肩膀感受到的力道回头,路上的行人匆匆走过,有几个一起逛街的女士彼此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边看着他边进了旁边店。
没有人拍他的肩膀,没有人叫他。
维克托皱了皱眉,然后转头,看向他站的这家店的玻璃。
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站在街上同样凝望他。
那张脸是维克托自己,但玻璃倒影里的背景却不是维克托后面的背景,而是显得更加落后的地方。
玻璃窗被人从里面敲了敲,维克托回过神,看到之前那几个女士中的一位站在玻璃窗内。
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有着金色的长发,她挑了挑眉,冲店内指了指,口型是:“进来喝一杯?”
维克托摇头拒绝,然后继续刚才的无目的地的乱走。
走了一会儿后,他便又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天台。
“我是谁?”
进入游戏时的具体情况,维克托记不起来了。
甚至有很多事情都被他下意识遗忘。
比如自己的名字。
记得自己的名字是一种最天经地义的事,可维克托在出现刚刚现在已经记不清的幻觉后,才发现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把自己的手腕仔细查看了一遍,包括伤疤,还摸了一遍额头附近,没有任何取出个人智脑的伤势遗留。
可以否决因取出手术造成记忆缺失的情况。
这种情况,也可能是游戏的自身设定。
也许游戏的设定就是‘他’是一个失去所有记忆的人。
反正是实验人,很有可能,不是吗?
维克托松了一口气。
*
娜塔莎把档案室里的其他文件整理好,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史蒂夫已经读完了相关文件。
包括神盾局的创始资料和……他的朋友。
她刻意踩出高跟鞋声,然后走向阅读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