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果然是上古沿传至今的警言佳话,连二人相别十数年后的首次亲热都比不上这一回的干柴烈火,彼此火热的肌肤紧紧熨帖在一起,摩擦着,爱抚着,用唇舌印下专属的印记。卫庄更是在对方鲜见的主动之下酥软了全身,敏感得无以复加,两颗乳头被盖聂揉得通红,
下身性器和小穴一道流水,几乎以为自己前几日与某位天君交往过密,连信时都因故提前了。
他勾起修长的腿夹住盖聂,抬起腰,湿润的穴口抵着对方胯下轻轻磨蹭,轻声道,“我信时快到了,这几日,你不要出去了。”
盖聂对此自然极是关切,立刻将其当作了头等大事,郑重地点头,应道,“我留在山庄陪你。”
卫庄望着对方脸上严阵以待的神情,不由又起了作弄之心,道,“听说信时交欢容易怀上,师哥,你到时候多卖些力气,我给你生个少侠,你说好不好?”
盖聂听得血脉贲张,低头吻他,“好。”
卫庄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亲吻,“至于今日,就权当是大战前的练兵了。”
盖聂为他脱下亵衣,下身却落入师弟之手,又听他煞有介事地点评道,“摸上去精神不错,那今日就不点蜡烛计时了。”
他揽住师弟的腰,叹道,“多谢你。”
卫庄笑着再度吻住对方,笑纳他的“谢意”。下身抬起,穴口轻蹭他的胯下,无声地催促盖聂奉上些更实在的“谢仪”。
盖聂三两下便被他弄得欲火焚身,手指探至师弟那处湿润的穴口,卫庄却仍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盖聂只得开口道,“小庄,你……你先别动。”
“嗯?”卫庄轻哼了一声,“是你太慢了。我都这样守株待兔了,你还这么磨蹭。”
盖聂埋头不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待将师弟那里扩张得松软些,即刻便挺枪而入。若是师弟这回不说童子小鸡,改说童子小兔,那自己这辈子还有何颜面再与小庄同床共枕。
他的性器终于插了进来,卫庄低低喘息着缩紧下面,穴中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其逸出满足的呻吟。盖聂素知师弟的手段,因而从一开始便不敢轻敌,他可不想在让师弟快活前便不争气地被那里夹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