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不是你们下的那种,那种费脑子,是另一种,似乎整个移花宫就我一个这么下的。”

这句话引起了江枫的好奇心,手下一顿,“是怎么样的?”

“你感兴趣啊,我教你啊。”花月奴兴奋了,星奴总嫌弃她的下法没脑子,可怜她找不到伴,只能自个玩了。

“好。”江枫含笑颔首。

半个时辰后。

“我又输了,江公子,你掌握的太快了!”花月奴瘪瘪嘴,这是她输的第三盘了,果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除了第一把江枫不熟悉外,接下来就是她被杀的片甲不留了。

“那在下让你一步如何?”江枫嘴角弯了弯。

“不要不要,今天就这么结束吧,难得碰上一个不嫌弃我的。”花月奴收起棋子,笑吟吟道。

“天色已晚,江公子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我们改日再战,在下下次一定一雪前耻。”花月奴特意站起来,装作郑重其事地朝他做了个抱拳礼,还没做完,自己就憋不住笑了起来。

“嗯,在下一定扫榻相迎。”江枫也笑着站起来回了一礼。

“江公子,月奴告辞了。”花月奴拿着水盆,站在门前,朝江枫一笑。

“晚安,月奴。”江枫回以一笑。

“晚安,江公子。”花月奴轻轻合上了门。

这是那天以后他们两个的默契,不管是谁,总会有一人先道一声晚安。

…………

一个月后……

“月奴,听人说,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宫主天天跟那位倾国倾城的江公子在一块儿,这事是真的吗?”一大早,花星奴从床上爬起来,凑到起床穿鞋的花月奴耳朵边上,悄声问道。

“是啊,他们两个日夜相伴,朝夕相处,如胶似漆。”花月奴漫不经心地朝花星奴回道。

“噫,有这么夸张吗?”

“你说呢。”花月奴撇撇嘴,一脸不感冒。其实如胶似漆什么的是她瞎编的,不过前两个她可没胡扯,邀月她这段时间是天天到江枫那儿报道,比她这个照顾江枫的丫鬟还勤快。

“大宫主这是爱……”花星奴迟疑道。

“嘘,你不要命了啊!”花月奴赶紧捂住她的嘴。说什么不好说那个字。这种事情,现在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余谁也不知就好了。

她们两个身为邀月怜星的丫鬟,知道的事情最多,但性命也最危险。在那层纸没捅破之前,她们俩可不能泄露一个字。

花星奴差点被捂断了气,推开花月奴的手,顺了顺气,“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这个月也是夜夜晚归,也是辛苦。”

“谁让咳咳,那啥呢。”主子呆的晚,她做丫头的能怎么办呢,她都快习惯早出晚归的生活了。

倒是怜星宫主,自从邀月宫主出关以来,日日陪着江枫抚琴弄笛,下棋谈笑,她就没怎么去过江枫那了。

突然觉得江枫像是青楼……咳咳,花月奴你在想啥呢!

“不过,这个月上午你日日有空练武,武艺精进不少,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诶,功夫在精进,小命也是捏在人家手里,迟早……”她要逃走。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