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让你感觉到不高兴了,治。你去了咖啡厅找女服务员,宁愿找一个不了解你也不能够理解你的普通人,邀请她和你一起殉情??

只有我才和你心意相通,你不知道吗?

看看我、看看我啊治。

我快要压抑不了我的情绪了,如果你再不来看我,我恐怕要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

“×年×月×日

我看到了。

我听到了。

你被人、理解了。

除了我以外,你被人理解了、被人包容了。

被人要求[尊重]无理的要求。

他不是有让我觉得作弊的个性[情感感知]吗?明知道治那么痛苦,还要厚颜无耻的要求你活下来。

你明明只是活着都感到痛苦,对周遭的一切不能够理解、格格不入。要求你委曲求全的伪装自己,在不能够理解的同类中强行生活下去,本身就很过分的一个要求——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治。那种表情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对你说出来的幼稚话语,你竟然被感动到了。

我明明能够理解你、尊重你,与你一起去殉情。我能够为你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你偏偏、听进去了花泽朝日的话。

我不能够理解。

过往的羡慕与嫉妒一并涌上来,我癫狂了,无法再去忍耐了。”

落款日子为昨日,信封送来的时间大约是昨天他与太宰治回家以前。

花泽朝日感到毛骨悚然,比起伊达俊介这个杀人凶手,未知的跟踪狂女性,生理与心理上都把花泽朝日吓到了。

他接触过很多疯狂的人,他们不约而同忘记了社会道德观,就算那位女性最终沦落成杀人凶手,花泽朝日也不觉得意外。

花泽朝日默默的把情书放回了原位。

托了看情书的福,他今天晚上是彻底睡不着了。

“啪啪。”

花泽朝日忽然就听到了门传来了敲门声,刚刚还没有缓过来的觳觫再度爬上了他的脊椎。

他听到了门的那一边传来了女性柔软的声音。

“治,你还没有睡觉吗?这样可不行哦,太晚睡觉对身体不好。”

花泽朝日不敢出声,蹑手蹑脚的想回到太宰治的房间。

门那一边传来了“硁硁”的声音,大晚上的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害怕的地方。

“我把信放进去了,第二天早上记得看哦。”

花泽朝日还没有打开房间门,房间门就被打开了,他迎面撞上了太宰治的胸膛,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发出了十分明显的响声。

“治?你没事吗?”

女性担忧的询问。

太宰治捞住了花泽朝日的一只手,他竖起了一只手指在花泽朝日的嘴上,示意他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