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汉奸。”
对呀,你是日本人。唐山海没说出口。
“你想谈什么?”
“我觉得陈深虽然可能会抢你老婆,但也不至于杀他吧?”
“你怎么知道?”
宋长安扶额长叹,“我说过了,没人是傻子。”
“他们没有证据。”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能保证你们以后都不犯错,她能不犯错吗?”
“那怎么办?”
宋长安瞠目结舌,“怎么办?你问我?我可是...”
唐山海笑意温和,“我相信你是不会害我的。”
真的吗?他真的相信一个日本人吗?相信我不会害他?他的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他的手掌温暖的握着自己的手,抚摸自己的手。他在说谎,盯着对方的眼睛,手上频繁不停的小动作。
宋长安差一点就要信了。
“比起情报,在重压下工作的人,更愿意相信桃色新闻。”
“谢谢。”
唐山海和徐碧城离开后,宋长安心绪纷繁、闷闷不乐。陈深不知道唐山海说了什么,宋长安的这副模样,他上次见到也是在和唐山海见面之后。
陈深没有办法只能带她出院送她回家。宋长安改了主意,让陈深送她去嘉园。
陈深看着眼前的大院深宅,不禁感叹,“你可真有钱!”
“这是凶宅!送你,你住吗?”
宋长安阴阳怪气的语气,让陈深打了个哆嗦,这女的怎么阴晴不定的?
“不许骂我!”
“我没有呀!”
宋长安回手拍了下陈深的肚子,“腹诽也不行!”
“你能不能不分析我呀!我感觉自己都没有隐私了。”陈深油腔滑调的语气,让宋长安没了下文。
陈深以为这么大的宅子住的会是她的家人,但从一进屋陈深就感觉到这儿的温度比外面还要低。虽然家具一尘不染,但也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陈深跟着宋长安走到那些牌位前,这上的名字有中国人、有日本人。挂在旁边的照片,有一张清晰可见是两个女子穿着礼服,有一张被血液浸染模糊不堪无法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