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常说和我是一样的人吗？猜猜喽！”

“...我对你有用。”

“猜对了。”

宋长安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苏三省，玩味的笑道，“知道我在利用你，怕了？”

随后又摇摇头，“不对，我们这是相互利用呀。我需要你，你呢，也需要借着我在这站稳。”

苏三省不能否认这对他也是有利的，但比起站稳、和宋长安理直气壮的利用，更让他在意的是现在的让他有些陌生的宋长安。

“你变了。”苏三省笃定的口吻让宋长安皱了皱眉，“曾经的宋长安无论做什么事都只有一个原因--她想。从来都不会是什么有用。”你经历了什么？

“那你呢？曾经的爱国义士，今天的大汉奸。你没变吗？”

这个话题让两个人都很尴尬，都心照不宣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想起自己的咖啡，宋长安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正想打发张大力去买。可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一杯冒着热气的焦糖玛奇朵，不偏不倚地放在自己门前。

宋长安四处张望了一阵，也没看到人，只是当作张大力觉得自己和苏三省有比较重要的事，就没进来打扰。宋长安低头看着地上的咖啡有些犯难，她的膝盖受伤蹲下显然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而弯腰捡起，她的柔韧性也并不是很出色。

宋长安盯了有一阵，也没有人出现能帮自己一下。可她正要努努力弯腰捡起的时候，扁头突然出现了，说是要去给陈深办事儿。宋长安被陈深丢下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不是很想听到陈深的事。但还是没有拒绝扁头帮自己拿起咖啡，还对他说了声谢谢。

宋长安心满意足的拿着焦糖玛奇朵转身进了办公室，也没有在意要去给陈深办事的扁头，又进了陈深的办公室。

宋长安打开袋子才发现，焦糖玛奇朵的旁边还有一小盒的糖。她很欣慰张大力如此有眼力见的行为，心里决定要好好的奖励他。不但买咖啡、还想着准备糖，而且把她的办公室也照顾得很好。

宋长安转头看向窗台，郁郁葱葱的花，还有已经长大了不少的乌龟。那只玻璃缸对它来说已经有点小了，宋长安的手伸进龟缸里，轻轻地抚摸它的身体。你是冷血动物吗？为什么我怎么捂也捂不热？

也许是宋长安抚摸得太过用力，那只龟突然转头咬了她一口。也许就是它的天性，宋长安的手被咬出了血，也不见它松口。直到张大力赶来用手指点了几下它的鼻子，才叫它松口。他又赶紧推着宋长安去卫生间，叫她用清水冲洗伤口，而他自己就站在女厕外面，也不管周围人的眼神。

宋长安回到办公室里，张大力小心翼翼地给她涂碘伏，时不时还吹吹。

“疼吗？处长。”

“不疼。”就连受刑的痛都能熬过来，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