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无花虽然摸了很久我的小手, 却没有要真的欺辱我的想法,他很快就离开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门窗皆被封住的小屋里。

无花用的迷烟效果很强,直到有人把饭菜和水从门底下的小格子里递进来时,我才堪堪可以下床, 但手脚仍然是无力的,别说逃出去了,吃个饭都不是很方便。

我索性就没去拿那饭菜和水,而是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北冥神功。一连三日,无花都没有来过,我想他的计划进行地一定不是很顺利,毕竟楚留香不是知难而退的人,而且他还有花满楼这个帮手。

三日后的傍晚,易容后的无花气鼓鼓地进了屋,将坐在床边的我直接推倒在床上,气呼呼地问道:“你究竟招惹了多少男人?”

我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无花这口气,仿佛我是给他戴了绿帽的小娇妻一般,可我与他之间毫无干系,他难道是在替楚留香打抱不平?看他这口气,难道除了花满楼之外,还有人在为我出头?……苏梦枕?

无花见我露出疑惑的神情,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下子泄了气,压制住我的双手也松了松,说道:“……这也怪不得你,谁让你生得这般美,又有一双巧手,替无情治好了双腿。”

我听无花的喃喃自语,诧异地问道:“无情也到了济南城?”

“何止是他来了,四大名捕都来了。”无花突然挥手灭了屋内所有的蜡烛,黑暗中,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渗人,“可他们都来了又如何?今夜……你是我的。”

无花说着,便解开了我腰间的系带,见我仍然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他摘下了假发和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一片漆黑的屋内,他并不担心我瞧出他的真面目,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系统那里兑换了夜视功能,如今我的一双眼睛可以看清他每一个动作,包括他脸上的神情,眼中的情.欲。

无花脱去了头部伪装的易容之物后,又脱下了他穿在外面的黑衣,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僧袍。等无花开始慢慢解开我身上的衣裳时,我一只手悄悄伸到了头上,拔下了那支藏有毒针的金簪。

黑暗中,无花的喘息声被放得很大,他的动作很轻柔,在我的发间轻嗅,然后留下了一个吻,沙哑着声音道:“纯儿,你真香……”

无花一边说着,一边向下亲吻我的脸颊和脖颈,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他确实该觉得我很香,因为我在自己的头发上和身上都涂了香露,多闻两下就会让人晕晕乎乎的那种,更别提他不止闻了,还尝了。

等无花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我旋出金簪中的毒针刺入了无花脊椎的穴道中,无花却没有立时晕过去,反而一只手扼住了我的咽喉,另一只手拔出了毒针,然后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试图阻止毒素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