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侠不愿以多胜寡,南某佩服。”

鲁书一怒道:“你何时收买了他们?”

他五个倒地的师弟一听这话大叫冤枉:“分明师兄对我们先出的手。”

鲁书一气得直跺脚:“一派胡言。待我收拾了这小子再同你们算账。”

南宫羽冲他竖起一根手指。

一招的一。

鲁书一绝不相信自己苦练三十年的“大摔碑法”能给他一招破去。

他实在大错特错。

这个一,是一招都不用的一。

鲁书一的书页还没来得及甩出手,刚爬起来的叶棋五又冷不防给他一棋子,打得他经脉阻滞内力全无。

南宫羽一招没用,六合青龙悉数战败。

他转身向傅高宗拱拱手:“南某侥幸取胜,相爷的赏赐呢?”

傅高宗冷汗直冒,不管六合青龙是被他收买还是中了什么妖术,南宫羽既能控制自己身边的高手,也定能驱使他们对自己不利。

“你倒说说要何赏赐?”傅高宗一面试探性地问,一面捏紧椅背上的弹簧开关。那开关一按他的椅子便陷进地去,保管谁也抓他不着。

南宫羽说明来意:“一条缎带。一条能自由进入大内的缎带。”

傅高宗捏住开关的手松开去。

原来眼前的青年大费周章只为要几条缎带。

他打个手势,府上佣人就扛出一箱子缎带来。

傅高宗大方地说:“你要几条自取便是。”

南宫羽也没想到傅高宗会轻而易举就把缎带拿出来,倒显得他不像伪造缎带的。

傅高宗的头顶冒着表明内心想法的文字气泡:“成箱送他都不成问题,明日再添置便是。”

瞧这情形,相府的缎带也是从别处买来的。

南宫羽问:“相爷的缎带从何处入手?”

傅高宗自以为明白:“原来你也想做缎带生意。”

南宫羽趁机将他一军:“相爷干这缎带生意,使得人人都可通行大内,置陛下安危于何地?”

傅高宗阴笑:“买缎带的是傻子,紫禁城的禁卫军不是傻子。人人都有缎带,他们还会放有缎带的人进么?”

南宫羽之前没想到这点。利用广布缎带的法子叫武林人士涌入紫禁城,这条路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卖缎带的绝没想过对皇帝不利,只是骗老百姓钱的奸商罢了。

南宫羽回到神侯府,同指挥查案的无情捕头汇报此事。

坐在轮椅上的无情抚摸着他的竹箫:“这件事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让我去闯相府?”

无情将轮椅转过来:“你闯相府,傅高宗必参你一本。你有案底,就可免去御前侍卫的差事。”

南宫羽一听火冒三丈。断我任务线算几个意思?

无情喃喃:“九月十五,宫中大变,我们还是在府中待命为好。”

“什么大变?”

无情不答,只说“机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