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立马应声，“是。”

堆放尸体的地方，恰巧是被一分为二的那具尸身的所在地，车夫往上丢一具，九公子在一边眯着眼睛念一个数。

“一、二……八、九……十一、十二。”

火把已经点燃，车夫在尸体上不知道倒了一些什么东西，再把火把丢上去，竟然没有闻到一些难闻的问题。

“……差一个。”

说这话的是唐言，她很确定，“只有十二具的话，就还有一个人并未来此，八成就是那个不明身份的人。”

“是谁都无所谓。”

九公子毫不在意，唐言也跟着轻松了不少，“也是，你若是那么好杀……”想到了之后的事情现下还尚未发生，她的话便并未说完。

宫九低头瞧她。

唐言并没有看向前方烧得正旺的大火，正眨着一双茶色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树林的方向，攥着他衣袖的手也收得越发紧了。

“害怕？”宫九轻笑道。

长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两下，似乎才轻微的摇了摇头，唐言有些生硬的声音响起，“至少，比起刚刚来要好多了。”

九公子瞧着自己快被扯烂了的衣袖，饶有兴趣的问。

“习惯了？”

唐言摇摇头。

这会儿她的声音已经不在那么生硬，只是目光还是不敢朝眼前的尸体堆瞧去，她低声缓慢却又坚定的说拳术者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