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住的几条,还时不时的跳动几下。

宫九的眼神暗了暗。

贼心不死,爪子又伸了过去,捏着耳朵等着挣脱,然后又捏了上去,再被挣脱之后继续的又捏了上去。

直到,被甩了一尾巴。

就甩在手上,是被尾巴尖扫到的,却是比之前的哪一次力气都大,直接将手背扫得破了皮,变在血红血红的一片。

他人也不能动了。

偏偏刚把耳朵解放出来的人还偏了偏头,正把脸对上了手背,长长的睫毛划上去的瞬间,搔得是又是疼又是痒的,还略微带着些酥。麻。

宫九自然是不怕疼的。

他也并不怕受伤,再重的伤,他都会好得比常上快上几百倍。像手臂上这种伤,只需内力一动,简直就是瞬间便可愈合的事情。只不过,那种被眼睫毛扫得极为怪异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奈。

定身的时间并不长。

九公子却并没有动,也没有运功让自己的伤口恢复,自虐似的,他把手背在那长睫毛之前,来回的移动。

几次之后,睡梦中的唐言似乎不堪受扰,将头又侧了回去,还嘟着唇,也不知道低声嚷嚷了句什么。

宫九眯了眯眼睛。

他把手指移到了那双红唇之上,轻点了两下又将血淋淋的手背凑了过去,却很快又被对方嫌弃般的避开。

他用手指又把唐言偏过去的脸正了回来。

正待收手,却被咬住了,嚼了两下,自然是嚼不烂的,舔了舔,似乎也觉得味道不太好,便用舌尖又重新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