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却又是郁闷又是窘迫,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半点儿动静,里面可是能把外面的动静全部收入耳中的。
尼妹。
谁来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被抱到车上,莫名其妙睡着之后,一觉醒来这是在被……轻薄?
而且……外面的请不要随意乱猜啊毒麦!!!
宫九的手指和手背还在流血,血红血红的看着甚是吓人,唐言红着一张脸,轻颤着睫毛,却是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
好丢人。
她甚至连冒出来的狐耳和尾巴都不敢随意的收回去,只能任宫九躺在上面不说,还拎了一条在那里揉捏。
闭着眼睛,感觉便更加明显。
一直从尾巴处,传到尾巴骨,再到全身,那是一种全新的,十分奇异的感觉,又酥。又痒。又麻,还伴着轻微的痛感。
“嗯~”
终于受不了,不自觉的轻哼出声,随即反应过来,立马便坐起来,把自己的尾巴从宫九手里抢了回来。
“起来。”
她闷闷的说,“别靠着尾巴,我得把它们都收回去了。”压了这么久,这会儿不会早就已经给压瘪了吧!
还好。
尾巴从宫九身下挣脱出来的时候,瞬间就又恢复了蓬松蓬松的样子,看着完全不像刚才被压得瘪平的样子。
唐言把耳朵和尾巴一一收了回去。
从一边的酒架之上取了杯酒,将嘴里的另她极不舒服的含血的口水唰了个干净,这才愤怒的瞪向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