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及身边几位赌徒却是突然大笑,“好一个与输赢无关,只与玩与不玩有关,姑娘好一副淡泊的性子。”

唐言:“……”

唔,貌似她前段时间还为输了钱心疼,为此还专门要在常赌的地方建一间赌坊,以求输钱都是输给自个儿?

唐言瞧向沙曼。

在她眼里,沙曼本该是这种淡泊不在意之人,哪怕是被在被困在船上之时,仍能悠闲的以一根钢丝迫使牛肉汤不得不就犯。

可惜了。

这一世,怕是那个沙曼再也不会出现,那么,也不会出来一个会去跟陆小凤私奔,并谋害宫九性命的沙曼吧!

宫九拉了拉她。

两人离开赌桌,朝右而去,又拐了一个弯,然后……又退回去,朝另一边而行,走了一段路这才停下。

唐言:“……”

无语纯粹是因为宫九的路痴程度,眼前的景色还是极美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薰衣草,旁边还有个秋千架。

周边并没有设围墙,却是被树木遮挡,极为隐蔽。

在院子的一边,还有个极大的躺椅,周边还铺了厚厚的毯子。地方够大,哪怕她把九条尾巴都晒出来,也不会滚到外面的花丛这上。

“专门为我准备的么?”

唐言很开心的问,踩在木制的地板上,才发现这屋子竟然是吊在空中的,踏上去可以如秋千一般摇晃。

她正要推门,就听到了宫九的回答。

“嗯。”他说,“新房。”

恰逢此时她推开门,见着里面一概用具皆是红色,与外面一瞧完全两种概念,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