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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走了过来,细说道:“邀月宫主便是穿白衣……”说着一顿,只因那边的二人,穿的都是白衣。她只得换了个说法,“方才后说话的那一个就是移花宫的邀月,她明玉宫已然大成,内力越用越多。不过她现在显然并没有使出全力,因为据说明玉功全力使出之时,外表会越来越透明,看着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一般。肉眼可见,十分明显。”

这倒是跟冯蘅知道的一些情况吻合,她当即知道这个漂亮姑娘也并不简单。

所以问道:“另一人呢。”

“另一人甚少涉足中原,很多人甚至并不知道她。但只要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的不好惹之处。”

那个姑娘道:“她本名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人们都叫她石观音。”

邀月和石观音打得难分难舍,却都没有用全力,显然不是想在眼下就打个你死我活。毕竟好二人武功都是极高,谁也不敢说一定能打得过谁,要真不要命的死拼,后果如何还很难料。

又没有生死大仇,眼下,显然并不是不要命的时候。

唐二十六本身武功便高,自然能察觉到这些。这也隐隐映证了身边这位姑娘的说法,只是,

“此处危险,姑娘有马有车,为何不先行离去。”

冯蘅也望了过去,心道,这是不想走,还是不能走……上面那两人似乎各自都坏了对方的好事,其中有一个是冲着冷血来的,另一个呢?

果不其然,那姑娘温柔一笑,道:“我同这位冷捕头一样,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

她话音刚落,身旁的丫鬟已经忍不住了,“就算能走,也没办法走。那个恶婆娘将车夫杀了,我们怎么走。”

冯蘅道:“这般说来,姑娘也跟这事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