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芙靠在门上,忽然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劲,她听着闺蜜撕心裂肺的声音和叫骂,有点想笑,但是忽然间又有点笑不出来。

她看着空气中虚无的地方,长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夕阳的余晖打在侧面,让她的半边身子沉在了阴影里。

旧旧的一个小房子。

旧旧的沙发套,旧旧的假花瓶。

……

过了好久,燕小芙又看了看手里的这个罐子,忽然间起身进了屋。

她在半旧的柜子里翻了很久,脸上的表情一直十分的平静,找了很久,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当年在某个小巷里买的朱砂笔,找出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

夕阳影斜,提笔轻描。

半身俯下,细碎的头发顺着燕小芙的耳朵滑落了下来,她轻轻地执起朱笔,在纸上重重的写下了一个字。

……

“芙儿,我觉得你的脑子……可能出了些问题。”她闺蜜抽搐的看着书柜,那上面夜雨声烦的手办莫名的高出一块,显得它的形象更加的高大,更加的威严。

它的脚下……就镇着那个装着比比多味豆的瓶子,是横着放的,上面还被胶布一圈圈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