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

吴邪嗤的笑了一声,把杂志揣进了怀里,起身出了门。他之所以今天在茶馆里走神烫坏了人家的杂志,是因为有人告诉他,有一条铜鱼将要在明天拍卖。

铜鱼是一个知道的人很少的东西,然而吴邪就跟邪了门一样,目前下过得那几次墓都跟这玩意有关。

祁蒙山的西周陵,广西的卧佛岭浮屠地宫和西沙的海底墓……

还有吉林的长白山。

西周陵和海底墓他都去过了,卧佛岭他不熟,但是刚刚过去的那个老头子可熟的很,如果从别人那听到的故事都没有错,那刚刚的那个老头子的眼睛应该就是在卧佛岭瞎的。

这个长白山……

吴邪走进了自己的小铺,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了桌子上,往椅子上一靠,懒洋洋的看着天花板。

这几次下斗反正都挺邪门的,每次不是粽子就是机关。

不会就这么巧,下一次就偏要去……长白山吧?

……

燕小芙一个人蹲在树上,第三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感人肺腑的腔调啊……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哎——”

本来声音就够凄凉的了,偏偏后面还拉个老长的音,那个婉转哀怨啊……就跟要吊嗓子唱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