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气息很平和,并无恶意,当我见他第一眼,就已从他的气质上猜到了他的身份——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天下会的帮主。

我早已远离江湖,却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

他说要请我喝酒,于是我们各坐一边,各喝各酒。

喝完了酒,他忽而说起了我的剑道——他对我知之甚深。

我忽而从心底深处升起浓浓的战意——于是,战!

出乎意料,他竟然破了我的悲痛莫名,我忽而很想知道,这些年我究竟错过了多少高手——我的心似乎又活了过来,我还想要——变强!

他的招数原来是从刀法而来,他毫不犹豫说出了刀诀,我自然也将悲痛莫名的剑诀告诉了他。

他似乎很了解我,知道我从不愿欠人。那刀诀对我意义甚小,可剑诀对于他呢?

他想……自己练?或是传给别人?

无所谓,悲痛莫名又岂是那么容易练的?若无至深的悲痛感触,是绝对练不出至高威力的。

剑晨练了许久仍毫无进展,几乎还未入门。他也不会例外。

他说想和我做朋友。

朋友吗?我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