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难免就会喜欢上那么一两个人,对此,鲁德培是有些庆幸的。要是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那他这一辈子活得也未免也有点太可悲了。
手里已经被喝掉大半的啤酒拿着还有些沉甸甸,鲁德培随手把它放在了一边,把人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凑过去。
舌尖轻扫过柔软的嘴唇,然后从唇缝中挤了进去,顺利地简直不可思议。鲁德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去捧住对方的脸,轻柔地吮吸着他的唇瓣,动作小心地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逐渐涨大的满足感沉甸甸地压在他心里,华港生垂着眼,那双令鲁德培着迷的双眸并没有彻底闭合,但他不反抗,这让鲁德培更加欣喜若狂。
这样的态度若不是默认,那还能是什么?
细密的吻从嘴唇蔓延到脖颈,鲁德培把脑袋埋入对方的肩颈上,呼吸时的鼻腔中满是对方的味道。
他有点想发疯。
他张嘴,轻轻啃咬着华港生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脖颈处。
他悄声道:“你那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没人回应,但他毫不在意,继续小声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
“阿sir,你可曾中意我?”他问。
垂下的眼眸中还带着些恍惚,鲁德培伸手拢了拢对方的头发,轻笑道:“但我很中意你啊,我的阿sir。”
言罢,他伸手将人抱起,大步往里屋走去。
因为常年锻炼的缘故,即使此刻怀中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躯体,他也依旧能承受的住。
早已经准备好的小药丸终于再次派上了用场,鲁德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最后一粒扣子,居高临下地瞧着额角隐隐有薄汗渗出的男人,唇边漾开一抹古怪的笑容。
旖旎暧昧的灯光下,男人的脸庞似乎也在透着淡淡的光晕,像是诱人的果子一般,正在散发出甜腻的香味,引他前来采撷。
鲁德培不自觉就有些喉头干涩,他眯着眼,屈膝插入对方的两腿之间。
“阿sir,你真好看。”他轻柔地抚摸着华港生的脸庞,见对方有些难耐地皱着眉,双眼朦胧地看过来时,不由得由衷感叹了一句。
“无耻……你混蛋!”
华港生被这夸赞羞得耳朵尖都变得热起来了,若不是他自己现在浑身无力,只怕是要张嘴去咬断对方的喉咙才肯罢休。
心脏跳动的频率不自觉加快了许多,衣物被一件件剥下,然后随意地丢在地上。
华港生伸手遮住了双眼,大约是觉得羞耻,无力反抗,也不愿意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