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是靠近中心,越是湍急,按理说彩衣镇在蓝氏脚下,也算是人杰地灵的祥和之地,不会有什么厉害的邪祟,但越发重的阴森之气却昭示了不同于猜测的事实。
蓝忘机索性驱剑入水,想要一探究竟,见他如此,也有人学着他的样子驱剑入水,不过顷刻之间,湖心出现了巨大的漩涡。
“不好,是水行渊,弃船御剑”蓝曦臣的反映倒是很快,众人的执行力也不错,片刻间都升到了空中,只剩呀没有反应的温宁和没了佩剑的名叫苏涉的外门弟子绝望的坐在船中央。
魏无羡的反应极快,一手一个抓着两人站在随便上,只是随便虽是好剑,却是以轻灵飘逸为优势,轻便有余而力道不足,根本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被那邪祟一点点的往水里拽去。
忽而一道红色剑芒闪过,斩断了缠住随便的水草,蓝湛拉住魏无羡的衣服将人拽了上来。不得不说,蓝忘机果然臂力惊人,这衣服也实在是结实,果然不愧是云深不知处出品,都是精品呀。
“蓝湛,别扯衣服,我把手给你,拉手就是了。”被拽住衣领委实算不上舒服,一点点上升的魏无羡没了危险,便开始挑剔起来。
“我不同旁人接触”蓝忘机看了他一眼抛下这样一句话也不知是解释还是嫌弃。
“咱们澡都一起洗过了,还说什么接触不接触的。”
“魏无羡,少说两句”江澄看着蓝湛越来越黑的脸,他害怕蓝忘机被他惹急了,忍不住将他扔下去。
蓝曦臣御剑带着苏涉,魏无羡带着昏迷的温宁,喂他吃了两粒江云洛随身带着的丹药,算是暂时安全了。
“此剑何名?”
“随便”
“胡闹,此剑有灵,怎么能这样轻慢”
“它就叫随便,当年江叔叔铸剑时问我要起什么名字,我想了十多个都觉得不好,就随口说了句随便,后来剑成时,剑身上就是这两个字,江叔叔说这也是一种缘分。”
“你为何要驱剑入水?”蓝曦臣看着脸色灰白的苏涉问道。
“我见含光君如此,便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