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派上用场的反而是一群没手没脚的蛋啊。”赖光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还瞥过髭切和膝丸。

被嫌弃了啊。膝丸看向髭切,轻吁了口气,有些失落道“结果不仅没有帮上忙,似乎还添了麻烦。我们被赖光讨厌了呢,兄长。”

“这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们不是女性,难免也赖光失望了呢…嗯…那个谁。”髭切单手拖着下巴沉思了几秒,对弟弟道。

“是膝丸,不是那个谁啊兄长!”膝丸赶忙道。

“说起来,我们被甩掉了呢,再这样下去你会迷路。”髭切指了指已经走远的赖光一行人。

“别说这个了兄长,我们快点过去啊。”膝丸有些尴尬,虽然他方才让兄长小心不要走丢,但实际上真正走丢的人是他。和他不同,兄长的侦察值在太刀中属于绝对的一档。

“走。”髭切说着,将手里渡边纲的裤腰带一头递给膝丸,自己率先走到前面带路。

“那拜托你了兄长。”自认为感受到了哥哥的关怀,膝丸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握着裤腰带另一头健步如飞的跟上去。

“……”袴上的纽带被撕下来只能提着裤子的渡边纲。

既然都跟上大部队了,就把人家的裤腰带还来啊。

入夜之后,闲鱼吃了半盘子点心稍微垫了下胃,便早早的休息了。跑了一整天极度疲惫的她,即便明知道这是陌生且并不算安全的环境,却也撑不住陷入了深眠,只是在睡梦中,她也不忘攥紧了手中的风神御守,似乎只是这样就足够她安下心来。

熟睡中的闲鱼并不知道,在神官家后院的小屋里,白天刚吵过一架的父子俩又凑在一起,但这次,却是为了逃跑。

“早跟你说了不要做这种事,现在好了,山上都是官兵,我们要倒大霉了!”神官苍老的脸上挂着泪珠,他绝望的说道。

“我不用你们管,多少次了,他们根本抓不到我!”神官的儿子岛田一树嘴硬的说着,为了掩饰慌张,他掏出了怀中祸津神的御守,道“这是我好不容易在太白山神社求到的,是大祸津日神的宫司大人亲自给我的,只要有这个在,那群阴阳师就不敢随便占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