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要怎样做还不用你来教导,你只需要注意着不要一不小心丢了性命就好。”左卿茗不着痕迹的咬了咬下唇,看着眼前男子越发精致的面孔。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想要敲打一下,只是想起自己师傅的教导,又不敢妄动。方黎、方黎,该死的为什么你会喜欢上安筠琪那个女人,在你的记忆中难道就没有比她更重要的吗?
“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谢谢左少爷的关心。”方黎点了点头,对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女没有任何兴趣,转身向楼上的包间走去。
林梦茵对左卿茗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显然对于这个表面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缜密的‘少年’,林梦茵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左卿茗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神色有些复杂难辨。修真者可以在人世间修心却不能有任何羁绊,甚至连亲人也要放手。
就算是喜欢也没有办法说出来,她是圣涟教的亲传弟子。注定了她以后的道侣也将来源于其它的修真教派,终究不会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儿时曾经青葱的爱恋却一直被她保留在现在,是不是应该放手了。就算他的身边不是安筠琪,不是林梦茵,也终究会有人陪伴。
在这一刻,她是如此的希望,他会是一个真正的浪子。明明是那样残忍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对钟情的人如此的重视,甚至为了她忽视所有的女子。
得不到,就不想让其他人得到。或许,她更应该反省,为什么要对儿时的救命之恩记得如此真切。还有那玩笑似得以身相许&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左卿茗最后看了一眼那早已经没有人影的楼梯,离开了咖啡馆。靠在自己火红的宝马车之上,手机就在自己面前震动,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有些不耐的按下了接听键,将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了耳畔。“喂,哪位。”
“卿茗,是我。”对面的女声,悦耳的如同黄鹂的低吟。
“师傅。”左卿茗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在师傅面前她必须要是那个冷漠的左卿茗,圣涟的三大继承者之一。
“门派里有些事情需要你来一下,这两天处理好世俗中的事回来吧。”对面女子的声音一如刚开始一样温柔,却让人感觉到了近乎于命令的强硬。
“是的,师傅。不知道这次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再离开圣教。”左卿茗态度中带着尊敬,视线看着面前的咖啡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五年。”
“我知道了。”听着对面的声音变成了嘟嘟嘟的声响,左卿茗近乎无力的靠在车上。
现在一点幻想也不能再有了,三五年。他不可能等自己三五年,对修真者来说短暂的时间,在他的生命中却格外的漫长。
将手放在方向盘上,车子快速的离开咖啡馆,渐行渐远&iddot;&iddot;&iddot;
“你徒弟已经走了。”咖啡厅三楼的包间里,两个女子面对面的坐着。一个悠闲的品味着杯中的咖啡,不在意对面女子眼中的薄怒。
“这就是你让我看的?”面容近乎完美的女子,周身环绕着缥缈的气息。白色的古代纱衣,在这现代风格的咖啡厅有几分格格不入。
“我才没那么无聊!”如果说前者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后者则是当之无愧的妖姬。黑色的紧身衣,衬托着她完美的额身材。锁骨上妖艳的彼岸花刺青,让她显得格外的耀眼。
火红的双唇,勾人的媚眼。她同样也不像是在这温馨的咖啡馆应该存在的人。
“sh省最近在开发一个遗迹,据说那个遗迹中有可能会出现灵器。”王媛瓷,也就是那妖娆的女子,摆弄着自己手中的指甲,好似完全不在意的说着。
“灵器?sh省一个小小的遗迹中居然会出现灵器??!!”王青瓷语气中有几分诧异。这一对姐妹一个为修真者,一个确实修魔者,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信不信由你。”王媛瓷走出了包厢,“不要让我的客人们看到你这样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物出现啊。”
“还用你说??!!”王青瓷目送她离开,神色多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拿出了门派的秘密传讯符,将刚刚得到的消息传送了回去。她的身形也如轻烟一样消失在包厢里。
“唉,好像忘了把遗迹中只允许炼气期的小家伙进入的消息告诉姐姐了呢。”王媛瓷身姿妖娆的靠在墙上,没有一丝真意的说着。
“本少爷要怎样做还不用你来教导,你只需要注意着不要一不小心丢了性命就好。”左卿茗不着痕迹的咬了咬下唇,看着眼前男子越发精致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