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好久不见。”寒凯修一出口,便融化了自身周围的那冷漠寒霜。语气中当真是温润如水,如同一汪清泉,让人想要碰触,却不忍碰触。
“修哥哥,你真的在这里。”云溪下意识的开口,语气中隐隐约约有一丝惊喜。在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之后,微微咬住下唇,看了一眼寒凯修不知道再继续说些什么。
刚开始知道那一向疼爱自己的修哥哥突然对原出手,她是气愤的。此刻见到他,她却发现原本责备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那么优秀的修哥哥,是自己先背弃了他,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可是,她对修哥哥只有兄妹之间的情感,而不是爱情。只有面对原的时候,她才会有心脏不规律跳动的感觉。
“你来了,看来婚约已经取消了。”寒凯修视线望着天空上今日皎洁的月,从他说话的口气中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想法。如同冰霜一样冷漠,不带一丝情绪。
“是,对不起修哥哥,我爱的人是原。”云溪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甚至不敢抬头看自己眼前人的面孔。怕看到那一向宠溺自己的人,占据自己将近一半生命的人,对她露出厌恶失望的眼神。
“如此&iddot;&iddot;&iddot;也好。”寒凯修良久才微微叹息,看了云溪身后的两人一眼,唇微微抿起,之后舒展开来。微微垂下的眼眸,看不到一丝情绪。不知是真的掩饰,还是的确什么都没有。“云溪,以后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要再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了。”
“修哥哥。”云溪看着寒凯修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心中突然出现了隐隐的刺痛,似乎,自己极为重要的东西就要离自己而去。而且再也没有追回的可能。
寒凯修转身踏出了几步,突然间止住了脚步,身形迅速的向旁边的一个树上闪去。周身冰冷的气息,更是犹如实质。
秦天跳下树,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任由寒凯修攻击,身形浮动之间,将对方的所有攻击化为无形。甚至还悠闲的拿出了一瓶酒,开盖自娱自乐。刚刚开盖的酒,在寒气的侵袭下,变得冰冷,口感极佳。
看他这副样子,是个人都不能忍,所以原本呈对立姿态的两方人,都将秦天作为了攻击目标。但是在攻击的时候,还没有忘了给对方使绊子。自己的能力还很微弱,术法控制不好可是常事。
酒气在战场中蔓延,秦天在几人的围攻之下不急不慢的将一瓶酒饮下。那泛着酒精的面孔,映着月色,竟显示出两分妖娆。秦天满意的将酒瓶收起,有小黎药效加成的酒,就是不一样啊。
抬头,似乎刚刚看到几人一样,手一挥。没有任何的术法,只是单纯的灵力攻击,便让这些在修真界也算是中上游的高手们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
“不知前辈在此,晚辈几人打扰了前辈的兴致,还望前辈恕罪。”寒凯修咽下了口中的鲜血,看向秦天的眼神是满满的凝重。视线在接触到云溪唇边的血液时,呼吸微微一滞,之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本尊本身就是跟着你们来到这儿的。”秦天的自称显然又给对方增加了压力,能够自称本尊的不是一个门派的开创者,便是那些元婴期的前辈。这个人并不是什么知名门派的掌权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不知前辈跟着我们过来是因为何事?”寒凯修忍住身体上的疼痛,站起身来,与秦天平视。他的傲骨,不允许自己仰视他人。
“关于林家之事。”秦天斜靠在树上,侧头看了被手下扶起来的云溪一眼,对上她带着怒火的眸子,唇角带着一丝嗤笑。“要托付终身也要看对人,那林家的人,可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相守百年,回忆一世,莫要痴情错付。”
“你为什么要污蔑原?”云溪看了寒凯修苍白的面孔一眼,看向秦天的眼神越发的气愤。
“是不是污蔑,你一查便知。你们云家想要查一个人,再容易不过。还是你不敢看那表象之后的现实?”
“查就查,我才不相信你,若是原哥哥是个好人,你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然,就算他是个坏人,本尊也不愿再出现在你的面前。”秦天再次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瓶酒,一瓶扔给了寒凯修。
寒凯修接过酒,看了秦天一眼,他可不认为这个人是为了林家之事。没有利益的事情,会有人做吗?这样做,他会有什么好处?
“溪儿,好久不见。”寒凯修一出口,便融化了自身周围的那冷漠寒霜。语气中当真是温润如水,如同一汪清泉,让人想要碰触,却不忍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