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iddot;&iddot;&iddot;没有。”王媛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站在岑晗玉的身前,笑靥如花,“少主,我来伺候您更衣吧。”

“嗯。”岑晗玉放在秦天腰间的手指灵活的将腰带解开,之后便张开自己的双臂。让王媛瓷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下,在地上堆出旖旎的形状。

很快,他身上就完全的空无一物。十年前完美勾人的身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瘦弱到如同白斩鸡一样的身体。一头耀眼的红色发丝,现在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变得格外的黯淡。

岑晗玉的手放在了秦天的衣襟之上,想要将那衣襟扯下,手指刚刚接触到那顺滑的肌肤,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手臂。抬眸,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岑晗玉有一瞬间的失神,美人,果然是美人。

虽然睡美人很让人着迷,但是怎么也比不上清醒的美人。一个看起来还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美人,只是想到这里,他下&iddot;身的某器官就变得越发的坚硬。

这次不急着吸收阳气,先把这个没人调教一下也不错。阳气就在这里,被魔器影响的猎物,又不可能跑掉。

方黎的确是美人,但没有抵抗力的美人和他就搭不上边了。没有任何波动的看了一眼岑晗玉早已经亏空的身体,作为医者,看过的裸&iddot;体多了去了,自然不会出现害羞的情绪。

指尖出现莹绿色的光芒,如同银针一样被打到了岑晗玉的身体中,直接让他得不能人道。他的身体亏空成这个样子,以后不能接触情&iddot;事,反而是救了他一命。方黎依旧谨记着医者仁心&iddot;&iddot;&iddot;

做完这些,方黎侧头,手指在秦天的身上轻点了几个穴道,原本沉睡的秦天清醒了过来。显然,秦天之所以在王媛瓷碰触方黎的时候没有过激的反应,是强制性的。睁开眼睛的秦天看向方黎的眼神有几分埋怨,再看向其他两人,则带着赤果果的杀意。

刚刚他只是被制止了动作,却没有被制止感官,自然清楚眼前的两人对小黎做了些什么,所有窥视小黎的人都该死。小黎身边亲近的人他没有办法动手,他们两个可不在其中。

“你们两人怎么可能不被魔器影响?”岑晗玉终于发现了两人的不同,他们的眼中并没有情&iddot;欲。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明明还有着火热澎湃的欲望,身体却再没有一丝的反应。

这样的感觉,他若是再不明白刚刚那进入他身体中的光芒有问题,他也就枉做少主那么多年了。虽然很在意,但是在此时这些确不是此时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现在只能期盼两人不受魔器的控制,是一种巧合罢了。魔器与修真者的嫌弃是同样的品阶,已经是修真界最珍贵的武器。能够打破魔器的束缚,是身上有什么异宝,还是修为已经足够?不&iddot;&iddot;&iddot;不可能是修为的。这个世界最强的就是元婴期。

其实,岑晗玉早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元婴期是最强的,这是他的一种执念,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一颗棋子。更不愿意相信,他所作的努力在别人面前不值一提。

他岑晗玉是天才,是万众瞩目的天才。一朝散尽所有的功力从头开始之后也一样。被修魔者第一美人爱恋的也是他,是他岑晗玉,不是别人!

脑海中明明浮现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面孔,唇角也是同样的弧度,幻象中的那个人却硬生生的比自己多出了几分仙灵。他真的是被人打伤失忆,甚至废了功力吗?就算心中努力的辩驳着,却已经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

“魔器吗?还是锁链?我很不开心!”银色的锁链从秦天手腕上划了出来,直接在岑晗玉身上狠狠的划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岑晗玉呻吟了一声,带着应有的痛苦,却还有几分愉悦。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表情,让他原本有些颓唐的样子变得扭曲。

秦天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手中武器对抽打这个人的厌恶,这还是他第一次从银链中感觉到这么明显的情绪。

将银色的锁链收起,手一招,那原本在岑晗玉手中的魔器已经落在了秦天的手中。毫不留情的拥锁链抽打着岑晗玉,响彻在耳边的却是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似乎他现在所作的事情并不是惩罚,而是享受。

秦天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要将这个人折磨死的想法,好像不能这样实现了。眼神从王媛瓷身上划过,对这位咖啡厅的老板,他未曾见过,却感受过她的气息,不过,也从来没有过好的印象。

“没&iddot;&iddot;&iddot;没有。”王媛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站在岑晗玉的身前,笑靥如花,“少主,我来伺候您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