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天的是将整个故宫旧址逛了一圈,甚至连她不曾踏足过的地方都转了一个遍。若不是有那金色的光芒洗刷那周身的疲惫,让她整个人精神奕奕,她定然不可能每日徒步走那么远。匣子上的阵法没有成功吗?或者说闵谷根本没有看到她留下的东西,没有将那些东西埋在长门的旧址?
刘莉在应该是长门旧址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倾斜。不由的有几分沮丧,果然还是不行。或许她应该多用些时间来练习一下那些所谓的阵法纹路。
路边经过的游人赞扬着曾经这些建筑的辉煌,为现在无法看到这里辉煌时候的风景惋惜的时,不由的提到了皇帝的陵墓。不经意间听到的话语让刘莉眼前一亮,就算闵谷没有看到她留下的东西,也定然会将她珍贵的东西陪葬。那么,是在皇陵之中?
第二日刘莉便兴致颇高的进入了西汉皇陵的遗址。有可能出现她那个匣子的也不过是汉文帝刘恒的陵墓霸陵以及汉武帝的陵墓茂陵。在走近茂陵没多久,中指间便一热。与此同时她明显感觉到随身背的背包中多了几分重量,看了那陵墓最后一眼,刘莉便转身离开。
“少爷,怎么了?”安于起看了一眼一旁突然驻足转身的年轻男子,男人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五六的年纪,但是却有大部分年轻人没有的沉稳。气质优雅却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显然这是一名富家子弟。
“没事。”安宸看着刘莉的身影渐行渐远,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微微眯了眯眼眸,他的心理洁癖有多么严重,自己最清楚。甚至无法忍受一个女人的气息靠近自己一米之内。这次,他却想要主动靠近一个人。
应该只是一个错觉而已,安宸不再纠结这个意外。两人面对面走过,甚至连擦肩而过都名不副实,怎么可能会有交集。转身向着陵墓内走去,今日他是来看一看茂陵中出土的新文物,据说那些文物藏在汉武帝棺木下方的位置,定然珍贵不凡,甚至可能是现存极少的帛画。
刘莉不知晓一个面对面走过的路人会因为她产生触动,直接买了返程的飞机,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虽然离开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她雇佣的女清洁工人,每过两日都会来这里打扫房间。不过,以后大概不需要了。她不能够被人知道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至于房间的清理···正好尝试一下那些神话中存在的手段。
进入房间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背包,果真看到了那熟悉的匣子。打开匣子,看到里面的丝帛制成的笔记本,刘莉露出了一丝微笑。
将丝帛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之后,准备放回匣子里。里面放着的一个金色的发簪制止了他的动作,那是她曾经送还给刘彻的东西。刚刚太过愉悦,以至于她忽略了这里面放着的东西,怪不得原本应该宽敞的匣子显得有几分拥挤。
发簪的下面还有一叠被装订好的丝帛,犹豫了良久之后这才拿起。里面的男子笔记有几分熟悉感,如果说她写的是陈阿娇进入长门宫之后的日记,那么这一叠便是自陈阿娇逝去之后刘彻的日记。字字句句之中都写出了刘彻对陈阿娇的情深,以及愧疚。
将东西放回到匣子里,躺回到许久未曾沾染了床铺上。刘彻写下的东西,有她意料之内的,也有她意料之外的,但是都与她刘莉无关了。刘彻爱上的是陈阿娇,闵谷侍奉的也是陈阿娇,而不是她。
闭上了眼睛,她有种直觉,今日大概会进入一个新的世界。真是,令人期待。
刘莉,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名字。流离,这是她对自己人生的理解。她现在所做的,让这个名字更加的名副其实。
······
······
☆、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一)
痛···不,并不是痛。
只是全身虚浮的仿佛没有任何着力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平日里极为轻巧的眼帘却重逾千斤。黑暗的世界,比疼痛更让人恐惧,这是哪里??
眼睛不由的转动,回忆中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仿佛近在自己眼前一般。
12岁稚龄的少女穿上了鲜红的嫁衣,带着羞涩的笑意以及对未来的期盼,走入皇子的藩邸。熬夜处理事务,只为了能够做一个称职的皇子福晋。她始终记得,额娘的教诲,贤良淑德为先。
只是···不小心在那人少有的温柔中沦陷,便无法继续做一个不嫉不妒的福晋···却依旧为了为了他想要的‘贤惠’一词,努力的让自己将那些与她争夺·宠·爱的女子一视同仁。她是他的福晋,所以不能妒、不能怨。
用几天的是将整个故宫旧址逛了一圈,甚至连她不曾踏足过的地方都转了一个遍。若不是有那金色的光芒洗刷那周身的疲惫,让她整个人精神奕奕,她定然不可能每日徒步走那么远。匣子上的阵法没有成功吗?或者说闵谷根本没有看到她留下的东西,没有将那些东西埋在长门的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