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景,刘莉拍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她知晓怎样反应最好。而且在那模糊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身体还带着几分熟悉。原本那一两分不适应在行动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作的熟练而又轻柔,直到胤禛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
既然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对演绎极限的追逐,她早已经做好了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付出才能够拥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她的方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不计较得失。
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似乎不满她片刻的失神,胤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便倒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一双晶莹的墨色瞳孔,突然间染上了金色的光芒。有片刻僵硬的身体舒展开来,红色的床幔掩下了一室春·光。那喜庆的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整个床幔都被笼罩在众人无法察觉的金色光芒里。
第二日,胤禛先一步睁开了双眸,他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侧头便看到躺在他身旁的女子,面颊微红没有睁开双眸时的理性以及温柔,倒显得有几分单纯。起身坐了起来,棉被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两人的身体之间相隔一个拳头的距离,标准的以床中间为分界线,不会跨越雷池一步,当真是半点失礼都无。
看到这样的距离,胤禛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满意。他是一个极其重规矩的人,自然也喜欢自己的福晋同样重规矩。将被子整个盖在乌拉那拉身上,起身下床,掩上那红色的床幔,这才将苏培盛唤了进来。
苏培盛带着朝服走进房间,看了一眼那被床幔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大床,连忙移开了视线。走到只着着里衣的胤禛身旁,为他穿上了衣物。
在苏培盛伺候下洗漱完毕之后,胤禛视线在那紧闭的床幔上看了一眼向外室走去,“唤苏嬷嬷伺候福晋起身。”
“喳。”苏培盛跟在胤禛身后离开了内室,看着爷今日神采熠熠的样子。顿时便将福晋在爷心中的重要性提了几分。这后院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早早的起来伺候爷,福晋原本最是重规矩,今日到这个时间却没有醒来,很有可能是身体太过疲惫。而为何疲惫,还用说吗?而一向重规矩的爷并没有怪罪,反而让福晋多睡了会儿···
苏嬷嬷进入房间,轻柔的唤醒了自家福晋,看着她身体上的痕迹,面上的喜意毫不掩饰。只是···可惜了福晋无法再生育,否则说不定她还会再有几个小主子。将心中徒然升起的那一丝遗憾压了下去。总之,对于这后院的女子来说,能够得到爷的·宠·幸与·宠·爱都是极好的。
乌拉那拉的面颊带着一丝红晕,那因为生病而出现的苍白似乎也消散了几分。
“福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苏嬷嬷见她如此,轻声调笑。
实际上,刘莉对昨日的事情并不了解。在挡在床铺上的瞬间,她便仿佛被一股柔和的金色光芒包围。整个人仿佛身处在一个虚幻的金色空间之中,没有其他的色泽。温和的仿佛在母体中一样,让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重新掌控这个身体,一切都已经终结,连一丝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显然,这次又是那系统护住了她。
“嬷嬷还不快伺候我梳洗?!”乌拉那拉板起脸,心间没有欣喜,这时候她应该是怅然若失居多。若是再因为他的若即若离,陷得更深更彻底。乌拉那拉氏还会有走出去的可能吗?她在这贝勒府中,除了那还存留的一丝理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而这一丝理智,却是她竭尽全力的维护,无法忍受失去的东西。
“奴婢省的。”苏嬷嬷间乌拉那拉板起脸来的样子,那面上的红晕让她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态,看起来煞是惹人注目。心中带着几分宽慰,只要能够重新看到主子这副模样,就算要她的命,她也认了。
苏嬷嬷拿起自己带进来的福晋正装,小心翼翼的摊开,为乌拉那拉穿上。
乌拉那拉看着梳妆镜中的人。这是她自生病之后第一次穿上了皇子福晋的正装,大红色的衣物,精致的绣纹,处处彰显着贵族的奢华与尊贵。那宫廷女子常常梳着的小两把头,倒也是别有一番味道。头上的钿子,金色中带着点点珠翠,红色也是比不可少。当真与她这些时日里的装束有很大不同。
梳妆完毕之后,乌拉那拉便与胤禛踏上了前往宫中的马车。皇宫之内,甚至连行走都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花盆底与地面轻触的每一分力道,都要掌控的完美,才能走出最佳的礼仪。
这样的情景,刘莉拍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她知晓怎样反应最好。而且在那模糊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身体还带着几分熟悉。原本那一两分不适应在行动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作的熟练而又轻柔,直到胤禛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