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抽他哦。

吃完了早饭,老爹叫我到后院凉亭里说要来一次剑士和剑士的谈话。

我只是个女士,不是剑士。

望您周知。

住持严厉地说:“我今天就会回家,你和猫上我既不赞同也不反对,既然你选择了他!就不要轻易放弃!我伊藤润家的人做不出朝三暮四之事来。即使他有那么大的孩子,也是你自己选择的,记住了没有”

“是!”

老父亲刚走没多久老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芥子夫人:“富江啊,有客人来咱们家了。”

嗯?总持寺每天都在接待客人,告诉我做什么。

“是谁?”

“他说他是横滨船舶协会理事,叫森鸥外。”

我差点没把手机屏幕扣碎,船舶协会理事?怎么不说自己是横滨保安团团长呢!

我太阳穴都疼了,“妈,他,我……”

我想说马上回去,只是福泽谕吉会不会同意呢。

然后我就听见芥子女士不赞同地说,“我听说那个港黑首领只对小女孩感兴趣啊,富江啊,你可得擦亮着点眼睛。”

森鸥外这点癖好竟然传到我妈耳朵里了?还有我妈竟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你可别小看你妈,咱们家也有总持会的生意呢,我可不是普通的家庭主妇。”

行行行,知道你厉害还不行。

“他说来干什么了?”

“路过,顺便来拜访,说和你认识十年了竟然一次没登门,很惭愧呢。”

“还说你给他织围巾……你什么时候会织围巾了?”

我:“……”头疼。

“你爸快回来了,要是让他看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把我逐出家门?”

芥子夫人,“你这孩子怎么总没个正形,这次我会帮你压下来,你啊,好好整理下吧。”

挂掉电话,我不禁叹了口气,竟然还要老妈出面解决危机,真是丢脸。

而此时,一艘没有被记录在案的潜艇悄悄地浮上了横滨的海面,一个有着奶油巧克力发色的男人站在灰色的潜艇上,黑色兜帽下是一张可以登上征兵海报的面孔,正直、热血、英勇、无畏这些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曾经的他。

而现在,他只是个失去了容身之处的可怜之人。

为了求死辗转各地。

“纪德大人,我们为什么来日本?”

安德烈·纪德看向这个远东国家的一角,在失去了一切和存在的意义后他终于想起来,他还有重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