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终于知道了难受的滋味,他们同时对这份文件进行了加密,所有的狐之助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其藏在了中央装置中最深最牢固的地方。

……

是悲伤的味道。

是悲伤的声音。

灶门炭治郎与我妻善逸同时抬起了头。

是什么人离开了么?他们同时如此想着,在这悲伤情感的影响下,皱起了眉头。

庭院中。

离鸣人极近的产屋敷耀哉亦是顿了顿。

“鸣人,怎么了?”

“唉?什么?”

在庭院中坐着的鸣人一顿,这才感受到了自己脸边的眼泪。

等等……眼泪?

“好……好奇怪的说!”鸣人一下一下的擦着脸边的泪水,已经许久没哭过的少年对自己突如其来哭泣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他使劲的擦着,但那眼泪却越流越凶。

“奇怪啊……产屋敷先生,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呢?”鸣人揪住了胸口的衣物,直到将自己的皮肤擦得生疼,眼泪却依旧无法止住。

最后大概算是不想管那眼泪了,鸣人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让他随意流着。

胸口就像是有什么被撕裂了一样,涌出的痛苦几乎让人难以呼吸。

手背上微微一疼,鸣人瞬间想起与那处契约印记相关的人。

狐之助?

鸣人看向了自己手背处,撤去上面用来隐藏印记的幻术,不知何时那原本印在上面的红色印记没了踪影。

“喂……狐之助?”

没有回应。

不管是如何动用灵力,不管如何拨动身体中契约,得到的也只有一片寂静。

“……鸣人?”

原本吵吵闹闹的声音没了,产屋敷耀哉微微转过头,却并未得到对方的回应。

庭院中的沉默究竟持续了多久呢?

“产屋敷先生。”

直到最后,那金发的少年打破了这持续依旧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