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棋盘上,只有能够左右天下格局的人,才有资格被摆在棋盘上进行争斗。

活棋,张良不可随意操纵,但却能随意增减死棋,活棋死棋以及黑子白子,是随自身命数野心进行转变。

此时的董太师府中就多了两枚死棋,但刘辩和何太后性命难保。

翌日,一大早刘协就被人从床榻上给拉了起来,披上皇袍一切礼仪进行完,便一路被人推搡着进了大殿,又坐上了那把如坐针毡的龙椅。

随着殿外传来一声呼喊,“太师到!”

整个打着瞌睡的大殿内,仿佛如梦初醒般,纷纷抬起了头,挺直了腰杆,个个皆是战战兢兢。

董卓随意杀人的性子,已经是深入人心,谁也不想去那个触霉头,似乎今天董卓还有点不太一样。

董卓一路被人拥护着走了进来,腆着个大肚子,顶着个黑眼圈,时不时打上一个哈欠,无精打采地往一边的座椅走去,刚一接触到,整个人便毫无形象懒懒洋洋往上一躺。

小太监见董卓完全没什么精神,立马见风使舵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大肚子也太会享受了吧!起开,起开!”

晃晃悠悠随后飘了过来的何进,停在董卓面前后,伸手指着董卓嘴里一顿没完没了地骂骂咧咧。

落在后面的何苗跟在后面卜飘进来,已经不忍直视前面自说自话的何进,朝站在群臣后面的张良行了一礼,“留侯,我兄长他秉性就是太过于直爽,没什么心眼,不然也不会最后单枪匹马去群挑。”

最主要是何进那一堆脏话连篇,他是已经被熏陶习惯了,而张/则不同,总觉得会污辱他的耳朵,何苗站在张良面前还是有点尴尬。

却没想到张良除了皱了下眉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何进自己一个人玩地特别起劲,在跟董卓挤椅子,何苗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们现在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一有问题就来找张良,“留侯,昨晚兄长似乎想附身,但是却一直没有成功。”

张良收回一直注意着刘协处的眼神,才扭头看向何苗。

“人、鬼两者皆是相互排斥,武将武神之体刚阳过猛,你们近身灵体会被淡化,谋士争天命,会过于折损寿命身体虚弱,他们反而是能够吸引灵体的靠近,第三种则是有帝王气概天命者,看看就好。”

“武将有杀伐疆场的戾气,你们附身震不住反而为他人做嫁衣,要报仇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是完全触碰不到,第一种方法对你们暂时没了作用,第二是找到能够不违背规矩就能杀了董卓的人,第三入梦商讨愿意接纳你们的人附身。”

听着张良讲了这么一大堆,何苗才清楚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其实换个位置想想也就能理解这些规矩了。

何苗只见张良往袖子里掏了掏,拿了样东西就递到何苗的面前,“这是,灵牌。”

何苗小心翼翼将灵牌接过后,举在眼前看了看,牌位是木质这个却是玉质,早前就听闻玉养人,没想到还能养魂。

其上用隶书雕刻着他们的名以及字,但形状却是和牌位一摸一样,只是偏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