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贾敬听到这话,眼眸唰得一下展开,看了眼似乎都已经自问自答,满脸写着“我猜得准呱呱”的二皇子,眉头一挑,抬手指指贾赦和贾珍,一字一顿,饱含无限复杂的感情,强有力的道:“我要造福满朝文武。”

在场所有人:“…………”

“但凡他们两作死。”贾敬耐心解释道:“满朝文武这颗小心脏脆弱的,他弱就算了。不找正主,还都冲着我来。所以,为了我得先一手揪一个,省得他们出去兴风作浪,危害官勋。”

“万一真有被气死了怎么办?”贾敬深谋远虑着。

二皇子扫扫有些呆愣的贾赦和贾珍,想想这惊天一雷,郑重点点头,觉得贾敬说得非常有道理。脑袋左右转悠了一圈,挥挥手示意仆从护卫都走远一些,凑在贾敬耳畔,手掩着,低声乐道:“其实我现在特想知晓老爷子的表情。”

贾敬:“二啊,你不是独苗苗,收敛点,文雅君子呢?”

二皇子感觉特扎心。他难得跟人说会心里话呢,果然皇子就是没朋友的。

贾赦静静的瞧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眼眸闪了闪。因为年岁关系,还有些避嫌的缘由,他其实除却一些官方宴会,很少与皇子有所接触。甄贵妃那老六跟他着实是孽缘,某年某月某日进了同一个赌坊不同赌桌,他盘盘赢,老六出老千,被赌坊教做人了。

当然,最后他们的老爹一起教赌坊做人了。

除此算有些缘分,其他时候他贾赦是能远离就远离,即使有些太子的宴会,也是老爹说了推不了再去的。不过在仅仅的几回相处中,哪怕私下里,他也碰见过太子与他敬哥相处,都没有跟老二相处这么……这么自然吧。

老二上辈子腿是什么时候断来着?

好像还发生了什么是来着?

他是不是等谭老板回来要个符贴脑子回忆一下。

也不知道谭老板怎么样了。

怎么又转回来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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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晓会有人担心他的安危,谭礼冷着脸,看着狭小黑暗,又嗅着臭气熏天的某后厨下水道,浑身不断往外冒着冷气,板着脸入内。

他本来想跟赖头和尚好好沟通沟通,岂料对方反倒是大言不惭,要他的内丹。最后喷了他一身的毒、液。

可他是颗树,怕斧头怕白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