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他父皇,管生不管养。

这种事情能宠着顺着来嘛?

二皇子不想承认,其实他不太乐意,是因为滑冰他也有阴影,被贾敬摔出来的。想想,他小时候真是太惨了。

穆莳耐着性子笑着招待其他几人,时不时看眼在场内都滚做一团的熊崽子。

与此同时,贾赦直接光明正大的跟谭礼咬耳朵,说了自己想起来的事情。

“皇家的气运,正统的玄门子弟是无法窥伺的。若是都能窥伺,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从龙了?”谭礼怕贾赦不解,耐心的边说边举例子,“珍儿因为被收为帝王义子,沾染了些龙气庇佑,从他身上我到可以窥伺出一二本朝国运。但是……”

迎着贾赦希冀的目光,谭礼垂垂脑袋:“我只能观气运,但具体一件事的吉凶,相面之类,我压根不会。”

“不过我可以学的。”谭礼飞快道。

“嗯。”贾赦闻言点点头,也知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道法三千,谭礼走的是净化道。

“我跟着你一起学!”贾赦闪着坚定的信念:“反正技多不压身。”

“没错。”谭礼露出抹欣慰之色,“有向学之心便是好事。”

“那是。”

“……”

贾赦边闲聊,视线扫过冰场里玩得开心的一帮人。等玩了大半时辰,三孩子都累了,要闹着去看外边大莲花池杂技表演等,贾赦默默松口气。

跟着皇子们的步伐,朝前走。

“叔,跟他们一比,有没有觉得我特乖巧听话?”贾珍靠在贾赦身边,抬手指指前头闹着要二皇子抱抱的两皇子,自我表扬道。

“贾珍,你要点脸,成吗?拿去擦擦汗。一身汗,臭死了。”贾赦气得想踹人。哪怕不担心两皇子的事情,见人玩什么花样作死的滑法,他在外头看着也心惊胆战的,就怕一不留神贾珍脸磕冰面上了。

贾珍接过手绢,也不理贾赦,转头问谭礼,“谭叔叔,我这么帮你,你怎么看?”

面对威胁,谭礼也不违心,真诚无比道:“只生一个好。因为没有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