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谭礼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垂着眼,遮住眼底那一抹喜悦,让旁人看不出情绪来。

必须得忍,不然会遭雷劈的。

还有三年,就合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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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步三回头,贾赦慢吞吞的回了西五所,摆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来,一进门就嚷着请太医。修行的人画个符,总要休息那么几日,显得符箓金贵,难得,他贾赦若是太异样,没准会被关到小黑屋里,不眠不休的画符。

那样就太惨了。

“抹完药膏,请太医相看完,就好好休息,知道吗?”贾赦说着,瞧着贾珍精力旺盛还连蹦带跳跨石阶梯,叹口气,提溜着人回到他的厢房。

他有谭礼这颗树在,也知晓贾珍在池中的异样,故而对于今日大理寺出现的那条小金龙还是持狐疑的。

不然画符前,画符后,他为何反差之大—从护在德嘉帝跟前一下子“怂”到身后?

完完全全是求生欲爆棚啊!

国家欠他一座智多星奖杯·jpg

“你乖,我跟你一起去缠着敬哥,让他春假多放几天给你玩。”贾赦感觉自己没准上辈子欠了贾珍的,连亲儿子都没如此苦口婆心过呢。

“可是我忽然想到,天天吃吃喝喝会胖也会无聊的。”贾珍本来还想拿乔多要几天,可说着说着便又垂头丧气着,躺在躺椅上,将摇椅摇摆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而且还有人要套话,简直是看不见的战场。也挺烦的。”

贾赦喝杯茶冷静冷静,微笑着:“那你想怎么样?”

贾珍坦诚的摇摇头,抬手揉揉头:“不知道,就忽然觉得好无聊哦。想玩又不想玩,不想玩又想玩……”

“你当策论凑字数呢?别矫情了!”贾赦眼里簇着小火苗,“起来,先给你手指头消消毒,上药,别随便乱摸。”细菌感染一词,他这个当叔的还是知晓的。

“忠逸侯爷,让奴婢前来吧。”一旁的宫婢闻言,弯腰露出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

贾赦瞧着毛遂自荐的宫婢,看着人姣好的容颜,眸光闪闪,和气着解释:“诊断相看上药的,得让太医前来。我们都不是专业的。”

他们眼下相当于客人,当客人的还是要自觉遵守主人家的规矩。尤其是到宫里头做客,更得遵纪守法。

而且他贾赦瞧着就很白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