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贾赦看了眼贾珍,张口毫无顾忌的为了一句。不问清楚,他们家谭大叔凭什么辛辛苦苦搞祭祀?

要知道小树苗最怕火了!

果真,贾珍憋不住,愤愤开口:“姨……大哥!是柏姨……不,你的柏侧妃无意划破我娘的手指,流了血!”

贾珍爱憎分明的改了口,继续说来自己听到的事情,总结道:“姨妈和柏侧妃是闺中好友。但到底当时有些尴尬,且当日是徐家姻亲姐妹们相邀,所以没有邀请她的。是她自己不请自来。后来,表姨妈提议画一张姨妈和我娘的观景图,给她们两姐妹留念用。然后柏侧妃就提出画一张她们姐妹两的。这一张,便是我娘动手画了。毕竟,我娘画画最好了。”

贾珍说着忍不住又夸了一下自家娘,才接着道:“但我娘无意中被纸割伤了手,于是,柏侧妃就起来毛遂自荐动了笔,画得是姨妈!同样,姨妈也画了一张她的。画卷都是各自珍藏了,以示姐妹情深。”

贾赦:“…………”不愧是才女,画来画去的。

所以,这是婚前单身party出的问题?

莫不是闺蜜共侍一夫,一正一妾,以致于姐妹情变?

大皇子恍恍惚惚。万万没想到,绕一圈竟然会绕到自己身上。

“等着。”大皇子拿着画,面色阴沉沉的离开。

所有人:“…………”

目送人离开,贾赦看着贾敬招待赵家等人,拉着贾珍去找谭礼。虽然他想自己一个人去,但是不带着贾珍,不晓得画与画之间的联系。

“谭老板,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谭礼刚准备好了祭祀之物,就听得这话,胸有成竹道:“没事,有我呢。”太阳真火他还是有把握请得来的。

“我跟你说,画被老大拿走了,是这样子的……”

谭礼听完,沉默。

“我跟你说,柏侧妃率先生了长子。”唯恐谭礼不知,贾赦凑在人耳畔,悄咪咪着开口,“柏家当年是阁老。六个核桃,不,六阁老之一。但他们家十年前,就被皇上给宰了。罪名最严重的一条是私通海寇。”

“谭叔叔,你不知道,”贾珍再一次硬、插进两人中间,当着又闪又亮的电灯泡,对此还挺骄傲,“叔,你别插、嘴,我晓得你要说我电灯泡了。但是你们写得萤火虫多好啊。再我没看到坏的灯泡前,我觉得自己是萤火虫。”

贾赦:“…………”

“我跟你们说。”贾珍想起来还不开心呢,咬牙切齿告状,“柏家落败后,是姨妈依旧待柏侧妃好,把她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我之前去东宫玩的时候,还瞧着他们两一起写写画画,可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