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条蛇也会有所表示。

边想,谭礼有些不解,面上带着丝困惑,“你是怎么察觉的?”

他察觉钟学礼的违和之处,还是在于自己在现代的战斗经验,直觉告诉他这张脸有些问题,就像是一张光滑的人皮纸覆盖在人脸上一般。

人皮纸!

钟学礼的皮肤状态,跟那个画精出现时候那脸肌肤状态相似,不正常的嫩。

“太嫩了,一点都不像一个掌柜应有的脸蛋。”贾赦说道这点,还格外的气愤,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带着一分的委屈:“你看看,我最近为了什么人皮纸又抓蛇又化龙的,奔波劳累,糙得很,一点都没水润有光泽。他一个布庄掌柜,还是甄家门客,现如今阳春三月,不忙得跟狗子一样赶春季新款?大比之年,都在争着最新款的儒袍生意呢。全京城布庄都这样。”

贾赦笃定万分:“我赦大老爷,其他方面才能没有,但吃喝玩乐穿衣打扮,还是很精通的。”

“你说说,脸嫩就算了,卖什么不好,偏偏卖布。”贾赦一拍掌,一脸唏嘘道:“太活该了。”

谭礼:“…………”

“当然,我也不是吹的。江南织造那边有什么新款式,除却御用,可以外流的,甄家还是会给我贾家送货的。”贾赦瞧着谭礼恍惚的模样,抬手指一指自己的太阳穴,示意自己还是很有脑子的,“我是真对钟没有任何的印象。包括那些跟在我屁股后头的小弟们。那帮人最是爱八卦的,也都没说起过钟家。”

住一般的街道就算了,住他大老爷都知晓的来福街,这不是老寿星找死?

听完贾赦有理有据的分析后,谭礼看眼贾赦,不由肃然起敬状,感叹道:“当纨绔也不容易。”

“那是。富贵闲人不是好当的。最起码京城各家公子哥背后的势力要背熟。”贾赦说起来就一脸特委屈,忍不住朝谭礼吐苦水。

谭礼含笑的倾听,间或给人倒杯茶,听人不自觉就说起来各种啼笑皆非的童年趣事。

不知不觉就到了皇宫。

贾赦还沉浸在谭礼赞誉中,指着皇宫,小声炫耀了一下自己六岁就进宫赴国宴,“我爹凯旋归京,我就蹭上宴会了,哪里像现代。你们现代就这点特不好,不能世袭。不然我妥妥选择早死回去打游戏。”

谭礼听得手痒,竭尽全力克制住去晃一晃脑袋倒水的欲、望,拍拍贾赦的肩膀,“你别忘记了三个时辰前的豪言壮语,大英雄!”

“……嗯。”

贾赦捏捏拳,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待入宫后,扫眼在御书房乖乖看书状的贾珍,毫不犹豫说来自己也得奇遇的事情。当然为避免某些纠纷,他用的是凤凰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