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劝着:“父皇,不要急,叔,不要急,这不是什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现如今什么民心所向啊,压根没有那些蕞尔小国的事情。”

瞧着贾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贾赦狠狠深呼吸一口气,“珍儿,问问你那传承大叔。”

“早就问过好多遍拉,大叔说他只是个虚像,不能插手这个世间的事情了。他一动手这个世界就毁了。”

“哎哟,替你考试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德嘉帝哼哼了一声,“你给他造府邸呢,他要求可列了十来条啊。”

“现在好烦的,问问你那大叔是谁?”贾赦一听人还会提要求,有些纳闷,怀疑自己揣测的身份对不对了,于是眉头一挑,道:“转移一下注意力。”

“大叔就是大叔啊。”贾珍颇为无奈,“我都画给你们看过了。”

“什么时候?”贾赦和德嘉帝一起问出了声来。

瞧着两张不承认的脸,贾珍拿了纸笔又刷刷画了起来。他不能说出口,但是他早已画出手啊,他爹都能够看得透,为什么他叔和父皇不晓得呢?

多么好理解啊。

这个树杈图还是他叔讲起了的时候说的呢。

一个大宗门,三个嫡传,三个挂名,每个人手下又有万千信众,这样的大豪门,就问问还有谁?

德嘉帝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小人,问:“上吊?”

贾赦:“这不是你爹搞传、销……不,打算授课培养化学人才的模式?”

“跟授课那么点意思在。”

就在上书房一行转移注意力猜传承大叔是谁时,谭礼已经从茜香国师嘴里再一次诈出血灵是何物。

对于此,谭礼只想大骂一声神经病!

“完全就是笑话!是,这世间通过供奉是可以形成某些邪灵。但是你们呢?打着所谓为国家的名义,然后干的竟都是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脸说将历代国王为国,愿意捐献骨髓形成阵法。我们历朝历代是爱歃血为盟,那重点在于盟,而不是歃血!”

“那你们又为什么会藏起贾代善的灵柩?只要取到他的血,到时候非但能够炼化阴兵,而且血灵的威慑力也会更加厉害,血灵的传说是真的,还是你们大周的秘法,那贾代善之所以能战无不胜都是靠血灵……”

谭礼揉头,跟这种奇葩完全说不通,低声吩咐了侍卫一句,先行入宫禀告消息,免得贾赦他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