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拿起那封信,开了门,叫睡在外面起居室的维罗妮卡烧了信。

早上,阿比盖尔又被路易弄醒了。

“你就不能憋一下吗”

“不能。”他亲亲她脸,“你不想要吗”

“不想。”

“哎呀”他叹气,“瞧你每次都口是心非,你就不能坦率的说想要吗”

“我是因为怀孕了。你们男人不会怀孕,一年365天都在发情。”

“是吗我怎么听说怀孕的女人需求会特别强烈”

“你听谁说的”好的没学会,歪门邪道一套一套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按住她的腰。

狗男人

路易走后,她在床上躺了半天才起来,想着似乎好像有什么事情想告诉路易的,但忘记了。直到坐在浴缸里才想到,是昨晚那封莫名其妙的信。

回到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那封信,想着是不是路易拿走了。不知道他看了信会是什么反应肯定很不高兴,他是独裁君主,能容忍马萨林就是他的极限了,不容他人对他的任何事情多说废话。

那小子肯定会倒霉啦哈哈

她很高兴,但并不在意,很快就忘了这事。

“安思丽,”她叫来安思丽,“把这个带给维拉尔男爵夫人,对男爵夫妇说我身体不适,就不亲自去了,请他们节哀。”

递给安思丽一封信,一个钱袋。又给她10个皮斯托尔,“这点钱你拿去逛逛街,克劳德安排了侍卫护送你,午餐之前回来就行。”

“遵命,夫人。”安思丽接过信和钱袋。

基约莱男爵夫妇重病在床,拖了一周才断气,尼古拉斯沉痛宣布父母病故,今天是维拉尔男爵与妻子孩子去教堂追思父母的日子,明天尼古拉斯要将父母的棺木送回鲁昂乡下。

罗莎琳娜作为儿媳妇,本来也该同去,但尼古拉斯和阿比盖尔都不让她去,她要带着孩子们搬家。

下午,罗莎琳娜进宫了。

她穿着黑色丧服,黑色面纱,整个人顿时就显得死气沉沉。

姐妹俩一见面,罗莎琳娜便紧紧抱住阿比盖尔。

“好啦,别哭啦。”阿比盖尔轻拍姐姐的背,“只要你今后别再总是自己忍着,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

罗莎琳娜只是默默流泪。

“没什么好哭的,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不能去还咬狗一口,但没关系,我们可以有打狗的棍子。瞧,我用这根棍子是不是用的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