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父亲当的也是挺失败的,中也暗戳戳的想到。
缘治坐在沙发里面,眼皮搭拉着,折腾了一天,又累又倦。
他脱下披在身上的披风,丢给日暮远歌。
她把披风盖在缘治身上,捏了捏他的脸,笑骂了句,“小没良心的,不是最讨厌我吗?”
“你、这……”他放弃了,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话,甚至脑子空白的也问不出什么问题。
喜当爹的震撼还是很大的。
日暮远歌声音放轻,“中也君不要有负担,其实是我应该说对不起,藏着这么一个小宝贝这么久。”
“哈?”这波道歉让他也很不知所措。
“既然中也君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今后可以学着做父亲,我也是第一次当母亲,有个新手父亲一起,我也不至于这么头疼,孩子是真的很难教育。”
中也嘀咕了一句,“说的好听,都当这么久了不比我有经验。”
他坦然的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又想到了得知日暮远歌有了孩子之后,他说的话。
“哪个男人瞎了眼?”
“孩子父亲是谁?”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孩子父亲死了?
中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孩子父亲死了?”
日暮远歌笑容僵硬,想是也想到了那天的情景。
看到日暮远歌闪躲的神情,他眼神柔和了下来,又看到已经熟睡的缘治,心更软了下来。
那是他的孩子?她是他孩子的母亲?
难以启齿的想法在他心里蔓延,他有些隐蔽的庆幸她的孩子,父亲是他。
也许喝酒不一定误事,说不定还能成事。
他有个小爱好,喜欢喝酒,可偏偏酒量不行,酒品也不好,喝醉了喜欢耍酒疯,大吵大闹。
外出公干,听闻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搭档太宰治叛逃港口黑手党,还拐带走了港黑大小姐,他立马匆匆赶回来。
这两个在中也名单上的头号讨厌鬼全走了,他不得兴奋的开几瓶酒小酌几杯?
他下意识的拿了三个杯子,看到空荡的房间又有几分怅然,门口太宰狗不能进入的牌子看来可以撤掉了。
地板上很快歪七扭八的倒了好几个空酒瓶子,他听到敲门声,晃晃悠悠的开门,看到拿着文件的日暮远歌头更疼了。
他签完文件之后,把文件甩在一边,非要拉着他的这个女性下属一起喝酒,一边喝还一边口头问候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