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左右,高木涉赶了过来。

高木从伊藤康夫的手上接过了记录单,仔细阅读:“真是偷了不少的东西呢。”

珠宝、首饰,各式各样值钱的东西都偷了不少。

高木提出了问题:“伊藤先生,你还记得伊藤夫人当时的穿着吗?”

“我记得内人是穿着白色西服,还戴着墨镜。”伊藤康夫回答。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没错,我也记得,她那天大概是这样的,而且还戴着圆形的墨镜。”

高木涉指着记录单上问道:“伊藤先生,你这上面没有写墨镜,我们也没有从您家找到同款式的墨镜。”

诶?

伊藤康夫有些愣神。

不可能的!

丝毫不差,起死回生,就事论事,尔虞我诈,跋山涉水,乌合之众,气喘吁吁,拔苗助长,耳濡目染

不可能有这种事,他已经很明确叮嘱过对方,要求她将白色西装、墨镜全部留在屋里才对。

“刑警先生,”伊藤康夫强自镇定,耸耸肩膀,满不在意的说道:“你总不可能以为我会记住所有东西,一个墨镜而已,我怎么会记清。”

毛利小五郎也为他辩解:“就是啊,一个墨镜而已谁也记不住的。比如说我,连平时怎么处理的案件都记不清楚!”

高木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将另一个问题问出来:“伊藤先生,你离家旅游一个星期,回到家没有想过和夫人打声招呼吗?就在门口大喊‘我回来了’这样,人跟人真的很奇妙。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喊‘我回来了’这样才对。”

“因为你那是热恋中啊!”毛利小五郎狠狠拍着高木的肩膀:“等你结婚的,也会像这样,回到家一句话也不说的。高木老弟,你要理解。”

伊藤康夫点点头:“我跟内人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那样在车站吵架。”他叹着气,抱怨着平日的相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疑心我有外遇,还找过好几个侦探调查我。”

毛利小五郎拍着桌子,非常赞同:“女人就是这样子,就以为内一点点小事而发脾气!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居然还可以说的头头是道!”

高木涉苦笑着。

这跟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呀,按照预想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和毛利侦探联合起来,一同对伊藤康夫展开言语交锋,心理压迫,迫使对方一点点透露出自己犯下杀人罪行的蛛丝马迹才对吗?

现在毛利侦探,怎么好像是对面的人一样?!

本人还没有开口,毛利侦探就已经为对方想好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