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嘛无惨,嘿嘿嘿。”
罪魁祸首还跟在他身后,一张嘴叭叭的不停地说着话。
几个呼吸之后,鬼舞辻无惨猛然停下脚步,不出意料的生气了。
准确的说,被浅野零听到心音,又肆无忌惮的摆在他面前之后,觉得自己积累千年的威信崩塌后的恼羞成怒。
他不知所措,又因羞恼而无处可发泄,于是习惯性的将怒火发泄在其他人身上。
而这次的受害者,就是金鱼草。
于是脸黑的猝不及防。
浅野零见了立马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毫无由来的黑脸伴随着无比冷漠的态度,猝不及防的破坏了欢快的氛围,浅野零被对方一掌推开,“铮”的一声过后被毫不留情的甩到了一个房间里。
晕晕乎乎的浅野零:“噶?”
他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额头,试图赶走脑袋中的晕眩,抬起头环视一周,发现又不是一个他熟悉的空间。
他,又被甩了?
“……”
摸着脑袋的金鱼草怒了。
太过分了!
怒从心中起,胆从心中来。
鬼舞辻无惨数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实在是很过分,浅野零也怒了,满心愤慨,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
一天到晚摆着个臭脸,要不是看他长得还算帅,或许走在路上都会被路人打。
“哈。”他冷笑一声。
他顺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空间,一片静谧,寥无人气的样子。
浅野零拍了怕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昂首挺胸的站了起来,提高了自己的嗓音,似乎说给某人听的意有所指。
“羞到挂不住脸了,只会推开我哦。”
“丢脸哦。”
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丝丝缕缕的传进另一个人的耳朵里。
隔着几扇门,某人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手下的木屑又卡拉卡拉的往下掉了,跪坐在他不远处的鸣女也开始发抖,表情完美的诠释了生无可恋这四个字。
可惜里面的人还在继续。
浅野零:“哎呀呀,果然时间是把杀猪刀吧,看来还是以前的无惨好一点哦?”
“吱吱嘎嘎——”
鬼舞辻无惨脚下的地板碎了好几块。
鸣女:“……”
某只金鱼草火上浇油:“现在好像有点后悔,不应该太早下结论的哦?”
对无限城了如指掌的鸣女自然不会漏掉这句话,她默默地将手放在琴弦上,随时准备逃跑。
无惨:“闭嘴。”
又想到浅野零身上那件碍眼至极的衣服,“把衣服换掉,不然就别出来了。”
说完,他看向鸣女,吩咐道:“你看着他,送我出城。”